郑肁终于止住鼻血,他思考了两秒,说:
“我现在不是跟你玩。”
他停了停,像是节目效果。
“你爱我。”
他说完,紧盯着沈雁图的脸,好像只要从那张脸上看到一丝抗拒,就要冲上去把他撕碎。
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沈雁图脚趾蜷缩,却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
“你不是……说能听见我的想法吗,你说我在想什么?”
他不能了。
自从沈雁图亲手烧了那张符,他再也不能知道他的想法。这个认知让郑肁很是惶恐,好像贫穷的小孩刚进入糖果店就被人拽走,然后打晕丢上一辆开往远方的列车。
在他沉默的间隙,沈雁图滑下沙发。他没有明确的目标要去哪,只是这种僵持的状态让他负荷过载了。然而这就像狩猎游戏,一方动了,另一方就要更敏捷。
下一秒,郑肁像抓一只兔子那样把他拎了起来,扔回沙发上。
“你要”
沈雁图说了两个字,紧接着被一声抽气打断。郑肁的手按在他小腹上,很用力,几乎陷入了皮肉。隔着肚腹他有种被揉捏膀胱的错觉,疼痛中带着酸胀。他一向难以自凝朦持,马眼松垮地张开,郑肁双眼盯着他难堪表情,往那肿胀的龟头上吹了口气。
“呃……”
沈雁图打了个尿颤,漏出一两滴体液。
可怜的鸡巴颤抖不停,郑肁低头,把龟头含进嘴里,然后虐待一般对着那个小眼吸吮。极致的爽痛,让沈雁图双眼翻白,痉挛着尿在他嘴里。
正文
第18章插个番外
郑肁上一阵看见沈雁图的裸体,还是十六岁的时候。
读完高中,父母一脚就把他踢到了国外,同时沈雁图比他小一届,默不作声地备战高三,报考国内院校。
一开始郑肁对这件事感到怒不可遏,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不能把一个活人拴在裤腰带上,想带到哪带到哪。但沈雁图给出的理由也很正当:
“大学我是要上的,我外语也不好,没法直接读国外的本科。而且……”
他眨了眨眼,表情有些哀伤,
“郑叔走了,我妈正难过着,我不能就这么出去。”
高中的郑肁比现在还“懂事”些成功总是会放大性格中强势的一面即使那是恶劣的。
要放现在,他肯定说什么都要把沈雁图带走。但在当时,大少爷温和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说让他过去玩玩,一开葻深学就把人放回来。
两人就这么大包小包地到了资本世界。郑家对小孩是军事化管理,没有什么可供他挥霍的。郑肁用自己攒的零花钱在校外租了半层公寓小loft,一张桌子一张床,后加的淋浴间,楼下是整日轰趴的白人学生。
郑肁对此接受得很快,倒是沈雁图对那些吞云吐雾的年轻人感到忧心忡忡:
“郑肁,你可不要碰那些东西啊……药物什么的。”
这完全是他多虑了,郑肁连烟都不抽他是金质玉相,哪能被这种东西腐蚀。这想法纵然自恋,却也是构成他人格的重要部分。
他和沈雁图其实是很互补的,郑肁看似风流浪荡,却是个对欲望极为严苛的人。无论于己于人,全盘掌握才能令他感到快乐;而沈雁图从表到里,都和他近乎相反。
总之,在那张不算大的小床上,他们度过了一个还算愉快的夏天。
暑假快结束时,沈雁图提前几天就开始收拾东西。他晒黑了一点,头发许久没有打理,在脑后可以扎起一小点,刘海也遮住了眉,尤其像女孩。他们抱着冰淇淋从公寓进入,门口的白人美女跟郑肁打招呼,他只笑了笑。
沈雁图抬头看见她清凉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