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他大概也心甘情愿接受。
但他炙热的手掌只是落在他膝盖上,在那块最坚硬的骨头上安抚地轻拍。
“今天就到这里。”
他突然打断会议,这又是一个特权。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沈雁图小声说:
“那……我先回去了。”
回音回到他耳中,让他自己也觉得虚伪。对方的手往上移了一点,又一点,最后停在他柔软鼓胀的小腹上。
郑肁像哄孩子一样,用他未曾察觉,却听过千百次的语调哄道:
“喝了那么多水,是不是想尿了,嘘”
太诡异了。沈雁图浑身发麻,他几乎没来得及反应,电流般的快感贯穿全身。他仿若听见神谕,眼前一片空白。体液在甬道中冲刷又回流,对内部的腺体疯狂洗刷。
当他回过神,自己双腿大开,像个送屄的婊子一样挺着腰,嘴角似乎都挂着涎水。他因为那一句话到达干性高潮,阴茎上传来细密刺痛,和无穷无尽的痒。
【作家想說的話:】
友谊真微妙啊
正文
第10章尿道棒操阴茎,主动口交深喉
郑肁的手解开他裤子时,沈雁图下意识做了个推拒动作。他们的手抵在一起,手心触碰到对方凸起的尺骨时,坚硬的触感让他为之震颤,仿佛徒手握住太阳。他看向对方的脸,高耸眉骨间坠下一滴汗,沿着鼻梁消逝了。他呼吸的灼热、筋脉的涌动,在此时纤毫必现。
那却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男人用手剥开他裤子时的表情。如果不是他妄想发作,他看见郑肁脸上显然的迷恋,双手探索间认真的凝视。
一柄巨剑悬与穹顶的恐惧,让沈雁图浑身发抖。他根本不敢作那种设想,现在却悄然降临了,对他施以极刑。他一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心底却是无尽的悲凉。好像所有肮脏的心思都被解刨,在悬崖上等待秃鹫啄食。
他大概是知道了。他的朋友那样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暗藏的性欲。长久以来他警示着自己,即使在幻想中也不敢玷污过他们的友谊半分,现在却统统溃散了。
沈雁图在颅脑中感受到另一种令人难过的高潮。对于面前的人,他非常爱他,那是犹如亲人、也胜过血缘,更囊括他童年幻梦的爱。此刻却只有性欲在嚎叫,那种无法抵挡的诱惑在夜晚蚕食他内心,他的灵魂烂透了。
也许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身旁退化成不能控制排泄的婴儿,故意暴露自己恶心的癖好;但他也不是故意的,沈雁图突然感到满心愤怒,他怨恨上天把他唯一的朋友塑造的如此完美,却给自己一双不敢直视太阳的眼睛。怨恨他悲惨的人生为何只有这一丝关怀;郑肁只想给他一点帮助,他却想让他拥抱,想做他的孩子,想被他和另一个女人生出来。
对于他涌出的眼泪,郑肁终于停下动作。却并非出于怜悯,而是一种赞叹。
曾经他觉得沈雁图挺漂亮,但这并非意味着他是那种娇花般的美人。沈雁图的长相没有怎么变过,在一些人眼中甚至算不得好面相他男生女相,儿时就是一副乖巧的女儿模样,到如今依然阴柔端庄。细长的眉眼、窄鼻梁,一张淡色嘴唇总是抿着。下巴那轻微地反颌,凑出一张精致也清淡的脸。
但他哭时,居然莫名有了一副标准美人的相貌。简直是闭月羞花一般,让郑肁为之心神摇曳,一时间忘了布置,只静静观赏着他悲伤的情态。
他实在不知道沈雁图为何哭了,只能猜是羞愤或者屈辱,还有一丝丝被揭穿的担忧;他尽量不做那个假设万一他得知这一切都是戏弄,那就不好玩了。在他心中这依然是游戏,沈雁图是他的玩伴,犹如儿时捉的迷藏。
只不过更残酷得多。
沈雁图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