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性器放进去。

从他提出请求的那一刻起,或许就把支配权交出去了。虽然不知道当着旁人的面打飞机能怎样帮助他,他还是照做。

而且正如对方算计中那样,他射不出来。

这就是个橡胶管道,他怎么可能……沈雁图闭眼思索着,暗中掐着自己龟头。润滑液油叽叽的感觉让他反感,冰凉的甬道也无法挑动他的欲望。而那个形象更是……

这个廉价的飞机杯,有着一枚幼小女阴般的外形。沈雁图对此不知该作何感想,但当他按照包装上的暗示,想象自己在少女的性器中驰骋时,他差点吐了出来。

“这个不好用。”

他焦躁地抽出性器,拆散那个滑稽的“炮架”。有一瞬间他觉得郑肁在玩弄自己,但他应当不会那么做;沈雁图希冀地回头望去,郑肁端着笔记本,抽空也看了他一眼。

“没感觉?”

他状似喃喃自语,摩挲着下巴,

“这么说你只会对某种特定的场景有欲望了。”

“我不知道,总不是现在。”

沈雁图干巴巴地提上裤子:

“也可能是这个太难用了……一截橡胶管子 婪生整 ,我觉得不是每个人都能射的出来。”

橡胶鸡巴倒是能顶到你高潮呢。郑肁心中冷笑,突然拉下裤链,放出那根巨物。

老天对他很宠爱,每一处都是紧着好的给。惊鸿一瞥,那根鸡巴也是沈雁图见过最完美的。他匆匆转头,觉得喉中干渴,耳边是郑肁撸动性器时的声响。

郑肁毫不嫌弃地用了他用过的东西,说得再直白点,那橡胶套子里面还有他的体温。沈雁图坐立难安,在床边啃咬指甲。他听见身后男人发出一声轻微地闷哼,然后说:

“是不怎么好。”

一只手从后面揽过,强硬地把他拖到身边。沈雁图半闭着眼睛,反抗道: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