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操控的游戏角色死了后,他干脆不玩了,扭扭捏捏的问江钰洲:“你把你那朋友,呃,就是叫贺林里的那个,把他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江钰洲瞬间丢开了游戏手柄:“你要这个做什么?”
屏幕上刚才还在活蹦乱跳的角色,就在挂机的这几秒被人暗杀掉了,他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就更差了,大热天都像是覆上了一层冰霜。
这个家伙,没想到被操了一顿之后他居然还有心思惦念着那个姓贺的,怎么着就非要给他带顶 岚声 帽子不是?
“就是……”梁清幽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想问他那天去参加聚会的人名单,呃、就是那天我丢了点东西在酒店里,找不到了。”
江钰洲面色这才缓了缓,明知故问:“丢了什么?”
梁清幽不说话了,他总不能说是丢了贞操吧,他撇着嘴不说话了了,跳到江钰洲床上生闷气。
江钰洲在背后看着跪趴着捶枕头的姿跪,眼睛盯着他屁股看,这家伙怕热,夏天总是穿件短又宽松的裤子,布料薄薄的,被那两瓣浑圆的屁股撑起来都能看见里面黑色的小内裤,他忍不住上前拍了一把掌,手感如当晚的好。
梁清幽却受惊跳起来,如同被袭胸了的少女恼羞:“你打我干什么?”
宽松的裤袋因为他的动作而掉出了一瓶药,他还没来得及捡起来就被江钰洲率先拿在手里。
“避孕药?”江钰洲拿着那瓶药蹙起了眉心。
“那个、那个、我帮我姐买的。”梁清幽挠了挠脸,心虚的模样叫人一眼就看穿。
江钰洲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更他坦白的时候,他忽然又问:“贺林里挺高的,他那啥大吗。”
“什么?”
“就是他鸡巴大吗,你看过他的对吧?”
江钰洲脸都给这骚货气绿,这就惦念起姓贺的那玩意了?
他眼神晦暗不明:“你到底想问什么?”
梁清幽却忽然扑上来抓着他的手臂,满腔的委屈,看他的眼神巴巴的,颇有求助的意思:“阿钰,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骂我。”
江钰洲点头:“你说。”
“那天,那天喝醉了之后,有人把我睡了。”既然要说,他干脆就一口气说完,白皙的脸蛋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耻,红了一大团。
空气沉默了好一会,两人都没说话,梁清幽偷偷的看了一眼江钰洲的脸色:“你不要骂我,我喝醉了,醒来就、就……”
让梁清幽意外的是,平时跟爹一样管着他的人听到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暴怒,他就淡定的问:“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找出那个王八蛋了,我要阉了他!”梁清幽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回忆到什么又问,“你说会是贺林里干的吗?”
江钰洲面色古怪:“为什么会觉得是他?”
“那人、那人玩意很大,我觉得像贺林里,学校里的人都说他最花心了,睡过不少人。你说他有艾滋病吗?会传染给我吗?”
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性,顿时对生活失去的向往,过了一会他又一个打挺跳下床:“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
“慌什么?”江钰洲拉住他,“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梁清幽双眼迷惘:“看什么?看我屁股吗?这才几天能看出有没有被传染吗?”
“……嗯。”
他抓着裤子犹豫了一会儿,比起双性的秘密被发现,还是命比较重要,他咬着下唇,下一秒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将自己的裤子扒了个精光,将白花花的屁股稍稍的挺到江钰洲眼皮子地下。
“看、看到什么了?”
虽然江钰洲是和他从小一个长大的弟弟,两人亲密无间,但当时把私处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