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肉棒在脸上磨擦,他特别喜爱这个画面。
正美滋滋着,旁边又凑来一人,原是平常与汤公子玩的好的胡公子。
“汤兄,一起呗?我可等的鸡巴都要炸了!”
此二人经常相偕出游,也有过一起共享倌儿的时候。汤公子闻言,大方的侧了侧身,给温公子让出位置。白奉君被二人夹在中间,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左右舔弄着。他们故意教他淫荡的舔法,让他由这一根一路舔到另一根,又让他舔凑在一起的龟头,再同时用小嘴含吮。临近射精时,二人让白奉君伸舌张嘴,握着阴茎快速撸动,像对着便器撒尿似的,隔空将精液射入白奉君的口中,一些射了进去,一些则溅在嘴边,将小嘴内外给射得脏兮兮的。他们命白奉君舔掉嘴边的精液,跟着口里的一起吞下。
二人走后,边上几个人一并围上,他们方才便商量好了如何同时玩耍。他们让白奉君躺下,一人来到白奉君面部上方,扶着白奉君的脖子,将阴茎插入口中,另二人一左一右,各拉过白奉君一只手给他们撸茎,还有一人拉起白奉君的双腿,往上身方向折了折,驱使他挺起含着晶花的屁股。
“唷,瞧瞧,瞧瞧,出水了,这骚奴的屁眼花儿全是水!”
旁人闻言,好奇的凑了过来。只见含着晶花的美穴微微收缩,连带着晶花也一颤一颤的,晶花周围一片湿润津亮,像是将花养在了一只满水的细颈瓶。
“吃个鸡巴就发骚成这样,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婊子这么骚?”
“端着呗,指不定早想吃男人鸡巴了,连开蒙的梦里都在唆鸡巴……”
“此番到京华司,有数不尽的鸡巴吃,小骚奴心里美坏了罢。”
“以前还叫寒英公子呢?要我说,含鸡巴公子还差不多!”
“那是,刚看这骚奴,鸡巴含得多好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侮辱。
换作寻常,白奉君或会抵触,他分明不是他们说的这般,可眼下他却打心底无法反驳。嘴里的阳具,带着吸引人的气息,令他不由自主的想一直吸吮,渴望着肉茎喷出的腥咸黏液。他的身子愈来愈热,清冷若雪的脸庞覆着一层桃粉,无处安放的焦躁在体内乱窜,尤其是后穴,一股奇异的空虚挠着内壁的嫩肉,骚痒难言。
“可惜,今天无法品品这口骚穴。”捉着腿的男人面露遗憾,将白奉君双腿并拢,”小骚奴,双腿给爷夹紧了!”
说完,男人的阴茎便从腿缝间插入,动着腰,俨然把纳出当成一口性穴抽插。不过片刻,柔嫩的腿根便被坚硬的肉棒磨得一片通红,火辣炽热,白奉君感到疼痛的同时,被对方阴茎摩擦到的性器却也泛起舒爽。
隐约的呻吟从被阴茎堵住的口中传出,肏嘴的男人听得激动,更是一下一下往喉咙深处顶,看着优美的颈部被龟头一次次顶出淫秽的形状。
“骚嘴喜欢被鸡巴肏么?骚奴儿叫得好浪啊……”
百来下后,男人痛快的卸出精,抽离时龟头牵着一丝白浊落到白奉君鼻尖。动用白奉君双手的男人们凑近,一先一后,就着白奉君的手将精液打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白奉君主动握着肉棒往口里射精。肏着白奉君腿根的男人在此时抱着白奉君的双腿站起,使白奉君呈现一个几乎倒立的姿势,而后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腿间抽插的阴茎将精液射到自己脸上。
乳白精水沾黏在眼睫,随着开阖翦动,像固执不化的雪,却比雪更淫秽。高冷美人这副被精液脏污了满脸的惨样,在众人眼中,当真是千载难逢的靡丽绝景。
很快又有新的人填补上来。他们命白奉君跪着,一人肏嘴,二人肏手,另一位跪到白奉君身后,操他并起来的腿缝。虽则刚饮了精,对白奉君而言却像是饮鸩止渴,后穴的骚痒愈发难耐。白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