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非却觉得那时的白奉君仍未消失。

然而那又如何?

既已沦为娼妓,便插翅难飞,无论如何也休想挣脱这牢笼。

一辈子张腿、给男人压、给男人干,给男人唆鸡巴吃阳精,就是俩兄弟的命。

“婊子、哈……好会吸……”汪铭按着白承恩的头,腰胯不断耸动。

白承恩神色迷离,即便嘴巴被粗暴的抽插,依旧收缩着口腔,喉咙的软肉柔媚的夹弄着捅进来的阴茎。

四人先后在兄弟体内出精,当白承恩跟白奉君还张着流精的嘴巴兀自喘气时,面前又站过来一人。

他们同时抬头,望着眼前巨大的阴茎。

“骚奴,想被爷的大鸡巴干么?”

“想……”二人同时出声。

霍梧一笑,”想就先来伺候鸡巴,谁的嘴巴让爷更舒服,爷就肏谁。”

白奉君呼吸混浊,穴眼又挤出一团浊液。

白承恩是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的,光是看见,就回想起被凶狠肏干的销魂滋味……闻言他立马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起宏伟的柱身。

白奉君并在他身旁,跟着舔舐起来。两条湿软的舌头舔得整根柱身覆上一层水光,偶尔碰撞到一起又分开,竭力的讨好肉棒。一面舔,二人的屁股一面轻晃,乳白的液体由腿根向下流淌。

“真像两条发情的小母狗。”旁边的将士嘻笑。

白承恩先一步将肉棒含入口中。由于体积庞大,他含得十分艰难,嘴巴张大到有些滑稽,即便龟头顶到了喉口,也还有一半在外面。

“要吃就吃全部,怎能半途而废?”似看出白承恩的困境,霍梧道,”爷来帮你!”

霍梧按住白承恩的脑袋重重一压,肉棒挤进喉咙,一下就吞到了底。白承恩浑身剧震,屁眼噗噗几声,与身前的性器同时喷出液体。

“这么好吃?光含鸡巴就吹了?”霍梧大笑,一把拔开白承恩的头,”真是不中用的牝奴,居然比军爷还早爽快……骚奴,你来。”后一句对着白奉君说。

白奉君接替着将阴茎含入,他吞得缓慢,眉头紧蹙,好不容易才吞到底。被一直占据的话,白奉君无法呼吸,因此他每含一阵才往深处吞,松紧之间的变化反而将肉棒按摩得更舒服,舒服得霍梧不住喘气。

“好奴儿,你可比你哥哥强多了……”霍梧赞许的揉着白奉君的头发,”看来平时没少吃鸡巴,就是不知,你俩谁吃过的鸡巴更多些?”

白奉君自是没有回答,他的脸色因呼吸不畅而胀红,专心致志的含吮舔弄,像是眼中只有肉棒的存在。

不一会儿,霍梧感受到底部的卵丸被纳入湿热的所在──方才被拨开的白承恩又回来了。他的嘴巴轮流含住囊圆,舌头在囊圆上滑动,间或收着嘴吮一吮,放开时发出啵的一声。

半晌,霍梧指示二人交换,这回白承恩吞得顺利多了,他将肉棒一下下往深处吞,咕啾咕啾,频率既高且快,吞吐间,垫在嘴唇外的肉舌不断滑过柱身直抵根部,鼻间发出谄媚的哼哼。

一俊一美同时含着自己的肉屌和卵蛋倾力侍奉,那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膨胀的雄心,说是极乐也不为过。

霍梧得意洋洋的享受着二人轮流吮茎,最后心满意足的将精液同时射在二人脸上。

白奉君顺着精条衔上去,含着龟头又舔了舔,凤目上瞟,媚眼如丝。

太勾人了。霍梧刚发泄过的阴茎等不及要再度驰骋。

“骚奴,屁股撅起来!”

肠肉被粗硕的阴茎侵入时,白奉君瞇起双眼,浑身因甜美的酥麻而颤栗。

好大……

他这么想,也就跟着叫出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