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啜那一汪浅浅的酒水,啜尽了,便上手握住两团胸肉粗鲁揉捏。

“好大两酒袋子!让爷来品品里面的佳酿!”

他张口含住其中一边的乳头大力吸吮,就好像里面真的有奶水一般,吸得啾啾作响,吸了几下就换一边,交错着用唇齿逗弄白承恩敏感的乳头。白承恩被吸得情潮翻涌,喘息连连,屁股下意识的在男人坚硬的胯部磨蹭扭动。

“艹!骚奴,瞎蹭什么?骚水把爷裤子都弄湿了!”孟旱故作姿态,大声喝斥。

白承恩低头一看显出阴茎形状的潮湿裤头,呼吸更重了。

他从孟旱身上下来,跪进腿间,“牝奴……帮军爷弄干净……”

他解开孟旱的裤子,张口伸舌,当真一副清理肉棒的模样,然而肉棒却被他越舔越湿,甚至又胀大了一圈。舔了一会,又依着孟旱的命令,用胸肉夹住硬挺的阴茎上下磨擦。

看着圆硕龟头在自己胸口一突一突,白承恩受不住诱惑,伸长舌头,在龟头突出时舔上去。每用胸肉磨擦一阵,他便要停下来舔个半天,将龟头含进嘴里吸一吸。

肉棒被软弹的胸肌夹弄,龟头又被湿热的唇舌反复吮舔,当真是神仙一般的待遇。

孟旱一边享受,一边不忘羞辱白承恩。

“贱奴这对骚奶子没白长啊,夹得爷舒服死了”

“嘴也生得好,吸鸡巴吸得这么溜……”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换在从前,白承恩听了这话不可能没有反应,可这段日子以来,将士们反复地如是说。

“你是个骚货”

“欠操的牝奴”

“你的骚洞生来就是要伺候军爷的……”

……

“牝奴……是爱吃鸡巴的骚货……”白承恩神色迷离,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牝奴的骚嘴、骚奶子、骚洞,都是用来伺候军爷的……”

如今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男人的肉棒,恨不得肉棒时时刻刻堵着他的嘴、插着他的穴,给他灌入满满的阳精,至于尊严、耻辱这般微不足道的东西,早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快点射出来罢。仰视着孟旱的眼神似乎在这么说,软舌催促般地在龟头疯狂打转,淫乱得令人无法招架。

“哈、要射了,骚嘴接好!”

白承恩张大了嘴,几声粗吼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他的唇边及嘴里。像是舍不得有丁点遗漏,白承恩舔去嘴角的精液,又含住龟头舔了舔,将残精一起卷走咽下。

精液的气味勾得白承恩越发饥渴,望着眼前依然精神奕奕、没有分毫委靡的阴茎,白承恩的舌头贴上柱身舔舐,屁股像是邀宠的雌畜般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