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自然注意到白奉君的变化,特意嚷嚷,“父亲可真厉害,瞧这雏儿,都被父亲舔硬啦……”
秀美的性器直直挺着,谢公子揉了下龟头,手指牵出一丝微黏的清液。
“小雏儿的东西也冒水了呢……”
谢父舌头一拔,带出一股水液,整朵花蕾晶亮鲜嫩,诱人非常。他再按捺不住,急冲冲的褪去裤子,弹出一根黝黑的肉棒,颜色一看便是阅人无数。谢父身量并不高大,阴茎却异常粗壮,龟头隐隐上翘。他迫不及待将龟头往穴眼一抵,腰部猛力一送,瞬间,阴茎没入几寸。
即便方被舌头弄得汁水淋漓,整条甬道依旧是尚未开拓过的秘境──为了给贵客保留开苞的乐趣,除了清洗,京华司不会用任何器具插入雏儿的身体。因此当稚嫩的肠穴被肉刃强行撕裂时,白奉君猝不及防的溢出一丝痛呼,赤殷的鲜血立马染红了行凶的肉棒。
“这可真是......开门红!”谢父被血色激得兴奋不已,他无视于白奉君面上流露的痛苦,腰杆一退一进,兀自抽动起来。被捅开的嫩穴无力抵御肉棒的侵犯,只能摇尾乞怜的依附,任由肉棒越进越深,直至全根没入。
“艹,真紧,跟大爷想的一样爽……”过去,谢父也曾做过和白奉君有关的瑰丽的梦,可这一比较,梦境又哪及得此刻的千万分之一?
“小骚奴,这可是你的第一根鸡巴,大不大?爽不爽?说给大爷听听!”
白奉君没有回话。
他脸色煞白,额角的冷汗扑簌簌地掉。
别说爽,他现在连痛都叫不出来。
太疼了,肉棒的每一次磨擦,都如同刀割般凌虐着他的血肉,他疼到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这般酷刑。
白奉君的性器因剧烈的痛楚缩回原形,可怜的随着碰撞一跳一跳。
“问你呢,回话!”谢父捉住白奉君的性器,用力一捏。
又是一阵剧痛,白奉君勉强开口,”…大、好大……爷的鸡巴…好大......骚奴、好…爽……”
“就知道你爽,还敢跟大爷拿姿拿态的,呸!”
谢父满意的啐了一口。其实看着白奉君的反应,他难道会不知白奉君正难受?可他也知白奉君不会在这个关头忤逆他,他偏要逼他说一声爽。至于白奉君真爽不爽重要么?娼妓接客,出钱的爷们爽了才是正经。
“小骚奴,这里可还有一根鸡巴。”
谢公子褪去裤子,将肉棒凑到白奉君嘴边,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他的阴茎同样黝黑粗壮,连龟头弯曲的弧度都跟谢父一样,乍一看两根肉棒简直无甚分别。
“骚奴的小嘴儿没吃过鸡巴罢?来,好生品一品。”
白奉君伸出舌头,贴上眼前的柱身。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不得其法,谢公子说舔,他便真的就是用舌头舔来舔去。
纯情又生涩的表现大大取悦了谢公子,他调笑道:”这是舔糖棍呢?骚奴儿,用嘴巴含进去。”
谢公子兴致勃勃的指导,”嘴再张开,舌头伸出来些……慢点,当心牙齿,别硌了……”
白奉君艰难的张大嘴巴,好容易才含入半截,他的口水不住分泌,几近溢出,以致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
谢公子登时双眼放光,”玉奴真聪明,这就知道怎么吸鸡巴了!”
接着又指引白奉君如何动口、如何用嘴巴套弄肉棒,心里美得要上天。
以往听着白奉君毫无温度的应答时,谢公子就总幻想这张唇含住自己的东西,给自己舔的模样。如今亲眼所见这绝色丽颜顶着冰冷的神情,用热呼呼的嘴给自己唆鸡巴,别提有多爽了。虽则还不太熟练,但能成为寒英公子第一个用嘴侍奉鸡巴的恩客,与旁人谈起得多长脸、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