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恩瞬间就明白了这架器具的用途。

真坐下去,哪有人能扛住?

他的心脏少有的因惊惧而狂跳不止。

即 ⑻。⑼七七⑼777⑶【澜15声47声32生】便如此,白承恩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他的双手缚在背后,被人一左一右架着双腿,强行安上马背。粗壮的势具将穴口撑得又圆又大,教人不可置信它居然能真的被纳入。白承恩疼得闷哼,脸色发白,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两条银链分别牵着乳环扣在马嘴边,缰绳一般,脚踝被绳索固定在马身下方的其中一条横木。白承恩不敢坐实,唯恐肠腔被捅穿,双膝牢牢夹紧马腹。

“爷记得牝奴以前曾骑过马,那模样可真是威风……”

蒋非笑道,一副怀念的样子。

“可费了好大劲才找来这玩意儿,喜欢么?”

白承恩咬着唇,并不回应。

蒋非不以为意,继续道:“骑骑看?让大伙也欣赏欣赏牝奴骑马的英姿。”

见白承恩没有动作,蒋非的手放上白承恩的臀部轻拍。

“忘记怎么骑马了?别怕,爷帮帮你。”

他的手用力一推,木马顿时摇晃起来。

开始确实是疼的,白承恩肌肉紧绷,有种肠肉要被磨破的错觉。然而那股疼痛很快就化为酸麻,酸劲儿直冲背脊,他的性器挺起,脸色也由白转红。

每当木马往前倾斜,体内的势具就会撞得白承恩跟着往前,回倾时,势具会抽出寸许,又在臀部落下时被吞入。一来一往间,柱身的凸点不断碾磨娇嫩的内壁,磨得每一寸嫩肉都酥麻不已。他的穴口泌出晶莹的淫液,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

摇动间,胸前的乳珠被不断拉扯,变得又红又肿,既疼又舒服。快感使得白承恩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嘴里溢出动情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