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颜色浅淡,勃起了也只是红了一点,一看便没怎么用过,然而在肉柱接近囊圆处,却刺着一枚朱红印记那是漱军坊的徽记。这个位置如同一个明晃晃的讽刺即便长着男人的东西,你也是个取悦男人的玩物。

蒋非来到白承恩身后,把住滚圆的臀肉向两侧拨开。

“水多到流下来了……”蒋非叱笑,贴近了吹一口气,粉嫩的蕾瓣受惊似的一缩,却是泌出了更多淫液,”湿答答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骚。”

白承恩脸色腾地胀红,扭着屁股想要挣脱蒋非的手掌,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只是让他自身显得更加淫荡。

“骚货!”蒋非拍了一下白承恩的屁股,转而来到白承恩前方。他在榻上躺下,卡进白承恩双腿间,挺立的阴茎抵在紧闭的入口。

“既等不及,你便自己给自己开苞罢。”

言下之意,便是要白承恩自己坐下去。

白承恩自然不会如此就范,僵持着不肯动作,蒋非一个眼神飞给左右,一人立刻上前按住白承恩,要逼他往下坐。无奈白承恩挣扎得太厉害,力气又大,那人按不住他,旁边一人见状赶紧上前,二人合力一左一右,总算将他压下去。

龟头刺入的瞬间,白承恩全身绷紧,发出痛呼。

“骚奴,别夹那么紧!你是想夹断爷么!”蒋非被夹得发疼,上手一把握住白承恩软下的性器,用力一捏,”松开!”

前后的双重剧痛疼得白承恩冒出冷汗,不禁遵照蒋非的指令,试图放松后穴。肠肉几下蠕动,些微软化,却也将阴茎吞得更深,再被一压,登时就坐到了根部。

除却疼痛,被撑满的肠道能清晰的感受到整根阴茎的形状,实在怪异至极。白承恩眉峰紧蹙,动也不动。

底下的蒋非捅了几下,低头看了看,啧了声。

“怎么没落红?”他故意道:”该不是早被军爷们肏翻了吧?那还搁爷面前装雏儿!”

蒋非想了想,让人从柜子里取胭脂过来。漱军坊的每一个娼妓房里,总有备些助兴之物,胭脂便是其中之一。

他先把阴茎拔出来,着人将胭脂在白承恩穴口涂抹一圈,接着又插进去。几下捣弄后,胭脂化在淫水中,当真像极破瓜之血,凄艳绝丽。

蒋非让人按着白承恩的头,逼着他看被染红的阴茎进进出出。

不入流的东西。白承恩心道,可很快他就顾不上鄙夷了。

随着抽插,他的肠肉愈发柔软,疼痛之中,竟生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快意。那一点点酥麻如植物的初芽,冒头、茁壮,顷刻间便迅速疯长。它沿着白承恩的下身,一路沿着背脊窜上天灵,又沿着神经爬向四肢,肆意扎根,于是皮肉便酥软不已,整具躯干皆被情欲的藤蔓所缠绕。

“硬了……”蒋非笑道,”这表情,总算有点牝奴的样子了”

低着头的白承恩自然也看见了自己性器挺起的过程。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那药的缘故。

若不是那药,他怎么可能会舒服?

卑劣的手段。

白承恩没发觉自己已经默默承认舒服这回事。

“不服气么?”蒋非似看透白承恩心中所想,”看来爷需得好好教教,叫你有些婊子的自觉!”

蒋非的阴茎大力抽动,一下拔出大半,一下又尽根顶入。

“这儿,是牝奴的骚穴,军爷的鸡巴一插进去,就会咕噜咕噜冒水儿……”

蒋非掰开白承恩的臀瓣,让其他人也能看清被干得湿淋淋的艳穴。

“这儿……”阴茎往某处浮凸磨了磨,”是牝奴的骚点儿,顶这儿的话……”

白承恩突地一颤,溢出呻吟绵腻腻的。他从未发出过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