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就这样吧。”

桑桑像个炸毛的小猫,原地起跳,他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外走。

沈冰月扯住他的手腕将他拦住,“去哪?”

桑桑是个大嗓门,一开口隔音墙都能穿透,“看不到我是要去干架吗?”

“欺负我的人,老子要捶爆他的头。”

沈冰月笑得宠溺,看着他问,“就算你要去找他打架,难道你不应该拿个空瓶?”

“用空的酒瓶只有痛,可里面带酒的就不一样了,不但会痛还会狼狈的像个孙子。”

桑桑越说越气,他挣脱沈冰月的手,“冰月你别管,颂颂是我的人,谁欺负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