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父亲母亲回来,今日这仇,我定然会报。”
边说,迟兮芸边扭着身子想挣脱开嬷嬷的掌控,连发髻都送散开了。
就在此时,一向不问后院府内之事的老夫人也踏进了临水苑。
一直按着迟兮芸的老嬷嬷见老夫人来了,连忙松开了手。
迟兮芸失去了禁锢,站起身,哭得梨花带雨地冲进了老夫人怀里。
“祖母,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长姐故意纵马行凶,我不过是来问问,长姐和主母便对我又打又骂拳脚相加。”
迟老夫人柳氏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扑进她怀里的迟兮芸,脸色黑了下来。
“跪下!”
她拄着拐杖,狠狠地敲击在地面上,声音深沉而有力。
裴氏被这突如其来一声喝住了,吓得一抖,连忙解释:“母亲,事实并非是兮芸说的这样。”
老夫人并没有理会裴氏,她略显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迟兮瑶那张与她生母别无二样的脸庞,仿佛要将她的脸看穿一般。
“闭嘴!老身同孙女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
裴氏又是一抖,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到了一旁,拂了拂衣,跪在了地上。
方才按着迟兮芸的老嬷嬷,此刻也被人带了下去,正在院子里掌嘴。
迟兮芸抓住了靠山,正窝在迟老夫人的怀里,洋洋得意地看着裴氏和迟兮瑶。
裴氏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紧咬牙关,狠狠地抿着嘴唇。
“别在这碍事,跪出去!”似乎是嫌她碍眼,迟老夫人瞥了裴氏一眼,挥了挥手,示意她跪到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