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崔珝,你要干嘛?”

崔珝站起了身,单手扶在了林子舒的肩头,微微施力,按住了他。

“守墙待兔。”他轻轻笑了笑。

他学着方才林清茹的口吻,煞有介事地说道。

“所以今晚,你就是死在林清茹面前,也不许她出门。懂了?”

“哼!你还说你没有?”

林子舒莫名想起了前些日子在林府后门,他打趣崔珝,被崔珝奚落的事情。

“我看,你就是对迟郡主有意,早已包藏贼心。”

崔珝没有说话,这一次,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隔壁的两人又将耳朵凑到了一起,正窸窸窣窣地密谋着些什么。

崔珝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