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了一句,
“比柳绍粗好多。”
“……”
迟晏不知道自己被关皓干了多久,他就像固执地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标记的大狗。
含在穴里的男精要是没含紧,沿着已经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淅沥流下,也会被他狠狠地责打教训。
迟晏颤颤巍巍地试图夹紧,却无济于事。
关皓的性器拔了出来,坚硬又滚烫地抵着阴阜,轻轻地拍打,剥开花唇重重地顶弄阴蒂,钻心的酸软和快感让迟晏根本承受不住。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种问题迟晏怎么可能回答,呜咽着不说话,撅着小穴要主动去含那根狰狞的性器。
性器在女穴重重地抽了一下,又硬又粗,如同鞭子一般打透他的下身,迟晏酥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问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八……”
“你有过几个男人?”
迟晏摇着头不说话,他哪里会回答这种送命题。
似乎有轻微的电流沿着阴蒂传遍全身,迟晏仰头尖叫,浑身都紧绷了,蜷缩的脚趾在床单上胡乱地踢动。
他哭得连颧骨都染上了潮红,眼角比抹了胭脂还要艳丽,唇角流着口水,被关皓抱着沙哑地哭。
迟晏恍惚地分不清关皓到底有没有在自己身上用异能,如果有,这笔账他以后一定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