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再提与性事无关的事情,只给他一句,“骚兔子,以后不准再撒谎了。”

就一心一意地在他身上逞凶。

迟晏连腿都合不拢,软倒在床上,小脸在关皓的胸膛上无意识地蹭。

他的两只穴眼颤颤巍巍地含了一滩浓精,像剥了胎衣的荔枝,水光淋漓,稍不注意就要吐出来。

床单上更是已经积累了小小的一滩湿润,被他的淫水和含不紧的精液浸透了。

“夹紧,夹不紧就扇你。”

迟晏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眼睛哭得发红,真的像只小兔子。

关皓疑惑地看他一眼,“哭什么,你不是说要想含着一整晚的吗?”

迟晏抿着唇不肯说话,那是为了哄关皓,随口胡说的。

他老实受着就是了,以后再也不编新的话哄他。

这男人,不想听的是一句不信;想听的,哪怕只含含糊糊地说半句,他也当真。

【作家想說的話:】

~o(〃,▽,〃)o

迟晏:是因为哥哥太凶我才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