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深刻,如桃花一般开遍了每个角落,细汗染湿桃花,淫靡无比。

而狰狞的阴茎还像毒龙一般在他体内肆虐,鞭笞着肠肉,像怪物一样作威作福。

柯玉山浑身酥软,含着泪抽噎,后穴却不受控制地一直流水,就像被傅简肏得潮喷了一般。

傅简激动得难以自持,这场性爱便分外持久。

直到柯玉山后穴被肏得烂熟,每一寸嫩肉都艳红痉挛,微微一张就能吐出浑浊的男精,傅简才在直肠里射了最后一次。

柯玉山被烫得抽搐不已,连腿根都在痉挛着挣扎,超过极限的快感让他爽得几近昏厥。

可傅简紧紧地按着他,在他体内尽情灌溉,这男人再怕他,也不会在射精时放任他逃脱。

柯玉山在昏迷过去之前,听见傅简很委屈地道歉,

“对不起。可我真的好久没有肏山山了,激动得控制不住。而且……谁叫你又说要找别的男人来气我。”

柯玉山迷糊地在脑海里啐了他一口,傅简还有脸委屈?

他们在宾馆停留了三天才继续出发。

当然没有继续做,傅简倒是想,可柯玉山冷着脸,他不敢。

直到柯玉山身体恢复了,也不再对傅简横眉冷对,他们才去长途车站等车。

等车时傅简看到对面有卖糖炒栗子的,柯玉山喜欢这玩意儿,他以前经常剥给柯玉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