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晒了一上午,除了把自己晒得昏昏欲睡,并没有把自己弄得和昨天一样暖哄哄的,它有些心虚地蹭蹭玉容。

鲜红的舌尖吐出:“嘶嘶。”

玉容:“……”

我那么大一只毛绒绒,就这样变成了一条光秃秃的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