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板直接买了庞巴迪和猎鹰。”
大黄瞠目结舌。
你们有钱人自己开个副本好不好?何必跟我们打工仔呼吸同一片污浊的空气呢?
男孩子嘛,对机械都特别感兴趣。大黄兴奋了一路,但非常有边界感地没问飞机主人是谁,也没问夏眠与飞机主人的关系。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学生,在圈里工作过几年,已经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更何况来之前伟哥嘱咐过,夏眠未婚夫不一般,他早有准备,公费享受,美滋滋呢。
航行了将近十一个小时后,飞机平稳落地戴高乐。酒店套房管家已经携专车等在机场,各大品牌高定工坊的礼物和lookbook则堆在套房梳妆台上。
夏眠吃了点东西,叫大黄帮自己打理皮肤头发。大黄看着无处下手的礼物,这里面随便拿出去一样卖掉,都够他一两个月工资的了。
他边找转换器、插夹板,边颤抖着双手问:“哥,你们有钱人过的都是这么纸醉金迷的生活吗?”
“还有更纸醉金迷的呢,哥一会儿带你去体验。”
其实大黄懂,在普通人眼里看起来纸醉金迷的生活,其实只是富人日常的一环罢了。毕竟要跟夏眠共事很久,他这么说是为了奉承夏眠,哄夏眠开心。
可夏眠既没端架子,也没假模假式的否认,大黄松了口气,忽然觉得,以后日子应该也蛮好过的。
在大黄妙手之下,披着维尼熊小毯子的夏眠摇身一变,容光焕发。
此次行程时间很紧,夏眠拒绝了品牌高管的午餐邀约,直奔工坊,开始量尺寸、做人台。
高定耗时极长,量体后,品牌要将样衣和人台寄到客户手中,试穿满意后再着手正式制作,短则两三个月,工艺复杂的,半年一年都有可能。
所以定下四套西装后,夏眠又去店里看成衣。
得知他要来的消息,品牌组织店面清场,偌大的三层楼里,只有他像一条珠光宝气的小美人鱼,游弋在漂亮的衣服间。
“Cela exclut les deux pièces……Essayez tout a(这排除了这两件,那排全拿来试一下吧)。”
柜姐统统满足。
可能在路上睡饱了,也可能漂亮衣服更能勾起他的兴趣,夏眠让大黄替他试了一部分,其余的全部自己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