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礼仪,边嚼边问:“你不饿?”

“不饿。”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夏眠风卷残云,五分钟没到,一碗面被他嗦的只剩下汤和两个鸡蛋黄。

周凭川:“原来你不吃蛋黄。”

“胆囊炎加胆囊息肉,蛋黄吃多了不舒服,好多年的老毛病了,不用担心。”吃的太快,夏眠有点晕碳,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周凭川微微颔首,非常自然地捧起碗,靠坐在桌边,就着他的筷子慢慢吃掉那两个蛋黄。

家庭原因,夏眠身上有许多富二代的通病,洁癖重,从不吃别人剩菜剩饭也没必要吃。

周凭川也一样,洁癖甚至比他更严重,但周凭川就是把他的剩菜吃了。

拥抱、接吻、做爱,在夏眠看来都不算极致的亲密,能这样毫不在意地分享食物才算。

“想吃再下一碗呗,”夏眠明知故问,想从周凭川口中听到确切答案,“你不嫌我脏?”

周凭川瞥了他一眼:“更脏的东西我都吃过,剩饭算什么。”

夏眠:“……”

他真是多余对大畜生产生期待!

胃里熨帖了,困意随之袭来,两人把锅和碗筷放进水槽,回卧室刷牙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