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去找牛！”

村长生气：“天这么黑，不小心掉沟里咋办！扔岗上吧，晚上暖和，冻不死。”

老谭太太：“我怕被狼咬死。”

村长：“哪来的狼？上次闹狼灾都十年前的事了！”

老谭太太却摇摇头，十分固执：“不行，必须得把牛找回来，万一死了，明年晓光学费怎么办？”

“行了，你回去吧，”村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找，保证完完整整给你带回来。”

老太太没说话，见她犹豫，夏眠忽然道：“我跟村长一起去，我年轻，眼力好，您放心。”

村长急了：“你……”

夏眠冲他摇摇头，示意没事，在他们好说歹说下，老太太终于同意，回屋等消息去了。

找牛是主要的，两人没心思遛弯儿，村长带着夏眠，一路往村民平时放牧的地方走。

村长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本来想带夏眠好好逛逛，结果不小心变成了苦力，路上不停跟夏眠道歉：“她老伴好些年前病死了，儿子在外面打工，对家里不闻不问，也没给过钱，孙子都是她一手拉扯长大的。这几年她脑子越来越不好，经常把牲口扔在山上，村里人都帮她找过鸡鸭找过牛，也是个苦命人，哎……就是麻烦你了，大晚上还得陪我们折腾。”

“在哪逛不都是逛？走吧，人多力量大。”不就找几头牛么，能有多难。

等到了山上，看着一个一个鼓起来的小土包，夏眠才发现，事情远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因为火葬场建设不够完善，偏远乡村里，村民们依旧保留着土葬的习俗。那些小土包里面埋的便是……人民碎片。

再联想到昨晚赵小辉姚尧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