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我们并非工作关系,”周凭川提示,“你可以沿用刚才的称呼。”

刚才的称呼……

刚才,情急之下,为了表达亲昵,他喊了周凭川一声“川哥”。

夏眠知道周凭川想听什么,但实话实说,他现在叫不出来。

于是干脆不说话了。

周凭川看了他一眼,也放下筷子,收起餐盒。

回家的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睡前,夏眠看着外面残缺不全的月亮,忽然说:“三爷,从认识到现在,你觉得我算是一个坏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