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车后排做不了什么。
但现在,偌大的套房里只有他们二人,又是在床上这种比较敏感的地方,夏眠像被侵犯地盘的小狮子,瞬间炸毛:“你凭什么限制我交朋友?再说,我和常翌交往,碍到你什么事了?”
哦,叫常翌。
为了一个常翌,他跟自己较劲较到现在,周凭川俯身,压低。
光线实在暗淡,夏眠只能隐约看见对方喉结,和锋利的下颌线条。此刻,那比正常男性凸出的喉结正在上下滑动:“凭我现在可以随时干你。”
“!!!”
夏眠脊椎乃至全身都在发麻,手麻的快要不能动:“……胡说!你敢!你看没看过科普,婚内强女干是犯法的!”
周凭川轻笑,带着几分讥讽,大概意思是:你看我敢不敢。
他的笑比发怒更可怕,夏眠浑身汗毛齐刷刷竖了起来,脑海中警铃大作。
事实证明,直觉果然是准的。周凭川笑完,手肘微曲,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到最低。右xi 丨gai也顶进他shuang丨tui之间。
夏眠眼珠咕噜咕路乱转,紧急规划逃跑路线,计划一计划二计划三。可刚实施了一个开头,稍微扭身,对方膝盖便顺势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