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亢奋难耐,频频加大摆动的幅度,急切地奉献一身热情,将自己埋入她润蜜的身子里,每次退出都是为了更深入的占进,一次次感受那紧实的束缚,不仅抓牢他的身体,也将他的心团团围住,灵与欲合而为一,圈套在一种未曾有过的极致欢快里……
「啊啊……」她弓起身子,舒服又似难受地?[起眼,抗拒不了他强而有力的冲撞,也阻止不了自己像荡妇一样呻吟。所有关于害臊羞耻的知觉彷?范急荒枪汕看蟮目煲饴榀w、瘫痪,只能感觉到他炙热惊人的欲望似乎又在过程中壮大了一些,热切地将她带向一波波排山倒海的快感。
「啊……」高潮来得很突然,她觉得自己几乎晕眩过去,脑袋空空的像飘在云端,四肢虚软。而他却还在她体内奋勇冲刺,彷?飞岵坏锰?快到达终点,硬是逼自己忍到最后一刻,才肯尽情感受那阵酥透人心的快乐,在她泛滥的春潮中彻底释放……
好半晌,他们躺在床上,静静相拥,什么话都没说,像在沉淀方?u的激情,又彷?坊钩磷碓谏形瓷⒕〉年用练瘴Ю铮?依依不舍彼此的体温。
江春穗依偎在丈夫怀里,望着天花板,内心暖和一片,无比满足。具体一点形容,就跟在寒冷的冬夜里嗑了一大锅姜母鸭一样,由内热呼到外,通体舒畅。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她有感而发,娇羞地笑着,妩媚中带点羞涩的神态,使得身旁男人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回味起她的好滋味。
「这话的意思是好还是不好?」他明知故问,就爱逗着她玩,看她窘迫到不知所措的模样。
「没什么不好的,不然一个失婚妇女还是处女也很奇怪。」江春穗非常诚实的照字面作答,少根筋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被「逗」。
「谁说你会变成失婚妇女!」他愤然大吼,激动的把她震出怀抱。心想这个女人还真的把他当成什么「试用品」了?!而且她哪里还有机会让别的男人来验证她是不是处女!
「你啊。」她拉着被子,一脸无辜地指着他。「是你自己说这桩婚姻顶多维持一年的耶。」想到这点她也心酸酸,他干么还那么大声吼她。
段培元差点呕血!觉得自己刚才真是白忙一场,搞了半天,这个傻女人居然还没弄懂他现在有多重视她、爱惜她,对她的情感空前绝后,对她的欲望前所未有,怎么可能还遵照原来的「一年之约」,放她离开自己。
「我不是也说过它有可能会超过一年,怎么?你不愿意?」他先不追究她的愚钝,只想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段培元鲜少对一件事或一个人感到这么心急如焚,但此时却提着一颗忐忑的心,有点害怕这女人会不会再说出什么让他更「失血」的回答!
而她,平常横冲直撞的急惊风,这时倒慢得像乌龟一样,看着他……看着床,绞着被子……看着他……又看着床,磨磨蹭蹭了半天,许久才挤出一句反问……
「为什么突然这样想?」她怯怯地问,并非不愿和他天长地久,也不是感觉不到他的感情,否则她或许根本不会和他滚到床上来,只是……就像突然收到中奖通知一样!因为实在是个天大特奖,心里反而会担心对方是不是诈骗集团,让人空欢直口一场。
他之前老像在和她开玩笑,话说得不清不楚,现在却突然那么认真的问她这种事,象是打定主意要和她牵手一生,这感觉真让人有些无所适从。难不成……
他是迷恋上她青春的肉体?!
一闪神,她那颗脑袋又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象,忍不住偷瞄自己的三围有没有好成那样……
段培元盯着她颇为复杂的神情,眸光飘忽不定地上上下下,不晓得正在想些什么,不过却看得出来她对他决心想延长这段关系的犹豫。
「不是突然,是想了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