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有时间说不。”雇佣兵靠在商越嘴角嘶哑开口,另一只手向下滑,握住那被昂贵布料包裹的紧实腰肢,“你调查过我,你知道我现在什么状态。你会被我当成鸡巴套子,按在随便什么地方操烂……说不,然后我会自己出去缓缓,之后我们温柔地来。”
“我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所以你最好快点不,还是要。”
商越当然知道他在什么状态。没人知道这是药物的后遗症还是单纯的天生如此,“血狼”会在杀戮后陷入亢奋,被鲜血刺激得变本加厉地残忍。资料里说他通常会选择在战斗结束后把俘虏拖进娱乐室发泄无法散去的暴虐欲望,而最后从里面被拖出来的往往已不成人形。
商越当然知道,毕竟这也是他要求随行的原因之一。
男人鬈发散乱,一只手环过孟阎后颈,另一只手放在雇佣兵的臀肉上,胯下缓慢摩擦。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瞳色更浅了,亮得有些神经质。
“操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舔了舔唇,“我会挣扎的,不过别在乎。”
孟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一把将他掀到了地上!
后背与地板上铺的软垫撞击,炽热的人体扑到身上。被一个体质和力量都远超自己的雄性压制着粗暴撕扯衣物的场景能成为普通人的噩梦,但是这种被碾压、完全反抗不得的恐惧和无力感反而给商越带来了莫名的兴奋。
长裤被撕裂,内裤挂在一只脚腕。雇佣兵骑在他身上,用一只手按住他所有的挣扎,抽出战术裤上的皮带稳稳地将两只手捆在一起,扯开他的黑衬衫。
扣子崩掉了几颗,掉在柔软的地面上。大开的衬衫间袒露出急促起伏的胸膛。商越挣扎着咒骂他,却换来施暴者的大笑。孟阎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揪了一把,在他失声咬牙的时候后退了一点,两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商越被绑住的双手无法借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搭上孟阎的肩。雇佣兵把他的另一条腿按在地上,单手解开裤子,露出早已充血硬挺的粗长阴茎。
“看好了宝贝儿,”孟阎把他的腿往下压,露出囊袋下早已扩张好的湿润洞口,“老子要正面上你。”
他抓住商越的两只手按回地上,然后猛地挺身,就那么操了进来!
“嗯…”商越发出一声闷哼。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然而在挣扎中失去了大半力气的身体只能任由身上的施暴者肆意妄为。战术裤粗糙的触感摩挲着臀肉大腿,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他能清晰地看见孟阎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带着水声进出,自己勃起的阴茎在这粗暴侵犯下淫荡地吐出腺液。
某种意义上,他正在被一个发疯的狼人强暴,但他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喜欢这个,正如他喜欢残忍地对待别人一样。
进来时优雅体面的商人先生现在已是半身赤裸,笔直的长腿被拉开压在身体两侧,红发的雇佣兵正粗暴抽插其间的穴口,粗大柱身撑开肛口,一次次凶狠地顶入肠道深处。
被扯坏的黑衬衫堪堪挂在上身,遮掩不住白皙肌肉。雇佣兵粗糙的手指捻弄揪扯着胸膛上的乳粒,商越被皮带绑紧的双手无力扭动,徒劳地试图遮住自己被玩弄的私处。那张英俊耀眼的面庞苍白,凌乱鬈发下神情隐忍,偶尔泄出一两声闷哼或低喘,狼狈难堪的样子彻彻底底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受侵犯者,只有硬得流水的阴茎说明他也乐在其中。
孟阎并没有管身下人的前列腺,在暴虐欲望的驱使下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雄兽,只顾着不计后果地操进最深处,让柔嫩的肠肉为自己的鸡巴服务,在手中的身体上制造各种伤痕和淤青。偶尔吐出一两句话,也是下流的侮辱。
“喜欢我的枪吗,你淫荡的屁股?”
他把商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