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淡黄的液体。

浊液被纱布悉数吸去,剩下的一些滴落在下方的凹槽里。孟阎耷拉着脑袋喘息,可能过了两三秒才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来失神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我操……”他用有些嘶哑的声音低低地骂了一句,“你他妈,把老子玩尿了?”

商越把浸透了不管是什么液体的纱布丢进专用垃圾桶,把双手放进另一边的特殊装置里,伸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换了一副崭新的新手套。

“怎么样,不喜欢吗?”他转过身来微笑地问孟阎,视线在那胯间射完后的一大团软肉上打了个转。

“……其实挺爽的。”孟阎坦然地回答,“就是前摇太长。”

商越让他从吸管了喝了一大口水,孟阎喝完后顺便抿了抿有些干的唇,歪着头开口:“你不会还要这么来一回吧?事先声明我一点都不介意被玩失禁,但是这是不是有点费你的手套?”

“不是。”商越说。

他忙着往孟阎身上装饰各种道具。囊袋下的跳蛋,乳头上的吸盘,还在腰上围了一圈薄纱。然后最后调整了一下位置,按下开关让拘束架上冒出的粗大假阳硬生生挤进孟阎的后穴。

“你宁愿让一堆冷冰冰的玩具来玩弄我,”孟阎一边放松肛口,一边表示抗议,“都不肯直接把我按在地上,用实在的鸡巴操进来你是觉得你真的没法把我操失禁什么吗?”

商越以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孟阎,回答道:“你知道我需要一些特殊的刺激。”

被手套包裹的手指拿起之前被搁置的皮鞭,尾骨从袍子下悄无声息地钻出来。

“呃……”孟阎盯着那轻轻拍打在白手套上试力道的鞭身,“能要个奖励吗?你要是玩开心了,结束的时候脱下手套让我看看好不好?”

商越的动作顿了顿。

“没问题。”他缓慢地说,“只要你那时候还清醒。”

孟阎一扬眉毛:“好。”

……

“啪!”

又是一鞭落下。

孟阎在拘束架上赤条条地发抖。他那具精悍的身躯上血红的鞭痕交错,最新的一道划过了右边乳头。两腿间挺翘的粗长阴茎颤抖着吐出一点淫水。

身上的所有道具都在大发神威,与拘束架相连的假阳在后穴里抽插震动,几乎让他整个人都在跟着震颤,螺旋纹按着前列腺的凸起折磨。囊袋下的跳蛋也不甘示弱,让他的阴囊不断哆嗦。会阴处带着柔软刷毛的道具也开始来回抽插,可怕的刺痒把整个下体的快感都拔高到了一种堪称折磨的刺激。

乳贴内有吸盘,就像一张张小嘴一样用力吮吸着比以前敏感不少的乳头。在被鞭尾扫过时仍诚实地传递了刺痛。商越并没有收着劲,那些鞭痕诞生之处灼烧着火辣辣的疼痛,被药效美化,又和身上各处传来的惹人失控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就好像它们天生相伴相随,而这具身体正淫荡地渴望着更多。

商越欣赏着在拘束架上颤抖着的人体。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蛰伏的力量,流畅得像是野性与掠食者的象征,纹身凶戾,此刻却被艳红的鞭痕遍布,在快感的折磨下颤抖、抽搐。被紧紧扣锁住的四肢绷紧,手紧握成拳,悬空的脚趾蜷缩。

雇佣兵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口笼里的双唇间塞了口枷,涎液止不住地下流,胸膛起伏,腹肌在刺激下不断收缩。他胯下那粗长的阳物失去了在另一人体内冲刺播种的权利,在空气中抽搐哆嗦,被锁精环禁锢得紫红,阴囊也被绑在上面的跳蛋玩弄,整个下体徒劳地扭来扭去,却仍旧无法逃脱刷毛的拂动和假阳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