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用的是水枪。
水压调节过,打到身上会疼,但不会受伤。水流击打在挺立的乳粒上,扫过敏感的腰侧逼出呜咽的挣扎,冲刷小腹激起一阵收缩,又转向胯下涨红的阴茎和上提的阴囊。
雇佣兵带着项圈赤裸地被固定在人形靶上,任由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扣动扳机,让水流在自己的皮肉上冲击出微微凹陷,在快感的折磨下湿淋淋地发抖,直到最后某一刻他突然痉挛了一下,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啪嗒”
手枪落到地上。
在前面被彻底堵死的情况下,他干性高潮了。
“看看你。”商越语调轻快地讥讽,他把孟阎从靶子上放下来然后他跪好,没等雇佣兵缓过一口气,就把剩下的水全部兜头浇在他身上。
“滴答”
湿漉漉的红发往下滴着水珠。孟阎下意识闭眼,满脸潮红,伸出舌头舔去划过唇边的水流。
“枪掉了。”他哑着嗓子说,睁开的眼睫上还挂着一颗小水珠。雇佣兵歪头,用他那个低哑的嗓音和无所谓的笑容懒洋洋地问,“你要惩罚我吗?”
“为什么不呢?”
商越把锁链扣回他的项圈上,关掉尿道棒的开关。孟阎这才注意到莫迦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打靶场了:“莫迦呢?”
“送回去了。”商越淡淡地说,“这会儿应该已经被炮机操射一次了。”
孟阎差点把自己笑软:“你他妈……要不要这么可爱啊。要不你蹲下来让我也亲亲你,宝贝儿?”
“滚蛋。”商越转身就走,“你可以亲我的老二。”
孟阎用他发软的手脚踉踉跄跄地爬着跟上去,一边爬一边笑,直到商越没忍住转身给了他一脚,恼羞成怒地低吼:“关好你的嘴!”
孟阎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
商越忍不了了,他把孟阎拉起来按在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提开碍事的尾巴恶狠狠地操进去。
“嗯…”孟阎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你他妈早该这么干了……哈啊,用点力啊…没吃饭吗……啊!”
商越把他顶出了一声大叫。雇佣兵手指猛地攥紧,下意识砸了一下桌板。
“嘭!”闷响。
“砸坏了你最好有钱赔。”商越冷笑。
“没钱。”孟阎仰头嘶嘶地倒吸气,话语被身后的撞击顶得断断续续,“只能…哈…肉偿……嗯,我看你……哈啊,挺…妈的,能不能让我,啊…哈…好好说完……我他妈看你…挺喜欢操老子的……”
“啊…妈的……”又是一串各国下流词汇冒出来,孟阎抓着桌沿被操得直哆嗦。商越听得不耐,一拽铁链,窒息感让孟阎呻吟似的咒骂戛然而止。
商越让铁链在自己手腕上缠了几圈,抓着缰绳一般拽着与项圈相连的铁链,再次凶狠地顶撞进那软滑的后穴,捣开无力阻止的肠肉,任由那虚弱的大尾巴有气无力地在间隙里拂动拍打。
“哈啊…太深了……受不了了……嗯…求你让我射……商越…主人…亲爱的…”涨得紫红的阴茎被操得甩来甩去,孟阎哼唧着,越叫越离谱,大概为了能射精他什么都叫得出口,“爸爸……宝贝儿……让我射,大鸡巴操得受不了了……哈啊…让我射……让狗狗射吧…骚狗狗的鸡巴要爆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受不了了,反正越叫越浪,商越先受不了了。他咬牙骂了句“闭嘴”,把孟阎翻了个面正面操他,一边放缓节奏顶弄,一边抓住了马眼里尿道棒露出的底座,慢慢地开始将它拉出来。
“啊……”孟阎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肉眼可见地腹部绷紧,但没像商越经历过的许多性奴一样出于疼痛恐惧或者快感而扭动,雇佣兵在需要的时候表现出惊人的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