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是刚才用过的武器”这种联想带来了莫名的兴奋,孟阎仰头呻吟,浪叫没来得及脱出口就变成了不成调子的闷哼。
“被枪操了…嗯……哈啊…再深一点…”
“等等……啊!哈啊,不,不要……鸡巴要坏了…唔……商……”
商越同时也把他阴茎里那根一直深入膀胱的尿道棒的震动打开了。孟阎猛地弓起身子喘息,本来只是若有若无的尿意顿时在道具与器官内壁的摩擦下变得格外强烈,前后夹击的前列腺快感没给他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机会。
“爬过去,把那个箱子拉过来,用嘴。”冷冷的声音落下,又是“啪”的一声,脊背上肌肉颤抖一下,红痕浮现,“屁股夹紧,不要掉了。”
“哈啊……我…不…”孟阎喘息着,刚往前爬了一步就不敢动了,“先停下……哈…要尿了…停……”
他的阴茎在胯下随着震动颤抖,漆黑的枪柄卡在挺翘的臀肉里,枪身埋入后穴,被肛口紧紧包裹。浑身的肌肉绷出了好看的线条,纹身上那匹狰狞的黑狼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商越抬脚,靴子直接踩在了那截露出臀肉的枪柄上,用力碾动。孟阎支撑身体的两臂险些一软,在肠肉内捣弄震动的冰凉枪身让他的喘息都在颤抖。
曾经凶名赫赫的雇佣兵头子此刻跪在自己脚下赤裸地呜咽哆嗦,成了被踩得颤抖也不敢反抗的狗。这种联想让商越稍稍愉悦了点,他大发慈悲地把尿道棒的震动档调低了一些。
雇佣兵喘着气平复呼吸,在商越那只脚从自己臀上放下来后才开始慢慢爬动,下体前后尖锐的快感仍在折磨他,让他每跪行几步就得停下来找回呼吸的节奏。那具健美的凶兽一般野性的身躯赤裸地跪在地上缓慢爬行,胯下性器涨红,后穴插着枪,痞气冷硬的脸庞上染上一团潮红。
“喜欢你的枪吗?”商越不紧不慢地用语言挑逗,“你的基地里有多少枪?有多少操过你淫荡的屁股?”
孟阎没力气反唇相讥。他忙着在爬行的同时对抗自己鸡巴里射精的冲动和可怕的尿意。
“或者你更喜欢跪在地上,这样一步步爬过去吸别人的鸡巴?还是撅起屁股让手下在甲板上轮流操你,让精液把你灌满才心满意足?”
孟阎还真回忆了一下他的老部下。估计他这次失踪也该散得差不多了,他们能被孟阎收服可不代表能认可替换孟阎的人。呃……联想他们操自己什么的只会让孟阎笑场。
“做完一票大的之后的庆功宴是怎么过的?你用膀胱给他们盛酒,让他们舔你腰上的奶油,用筷子夹你的乳头?你们的俘虏会在旁边观看打败他们的人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操吗?”
这的确像是商越那种脑子里能想出来的玩意儿,孟阎没好气地想,总之感谢你为老子提供灵感啊。
不得不说这种下流的幻想尽管无耻却真能最直接地唤起欲望,商越低沉的话语中孟阎射精的欲望更强烈了。他缓了一口气,低头将那连接着箱子的绳子叼进嘴里。
商越人虽然玩得变态,但各种道具还真是非常正规的。这么一根绳子顶端还配个口球,保证叼的人不会被绳子磨破口腔,最多边爬边无法控制地滴落涎液。
箱子很轻,孟阎用不着什么力气,但在停下来休息时又被抽了一鞭子。商越这个药剂到底是什么淫棍发明的,以孟阎对各种疼痛程度的了解,这玩意儿至少把百分之七十的疼痛转换成了快感。他真不觉得自己平时能为一鞭子让鸡巴跳一下,甚至还想让他再来几鞭。
最后孟阎把箱子拖到商越面前的时候,臀上已经好几道交错的红痕。他把口球吐出来,在商越捏他后颈时发出沙哑的呻吟:
“你他妈…嗯……就不能直接操吗……”
商越表示拒绝,并把他大字型赤条条地绑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