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现在可以开始享用我了,商先生。”他用一种冷硬的语气说。

“非常荣幸。”商越回以一个绅士的微笑。

酒杯开始倾斜,暗红的酒液洒落少年面颊。林宥有些仓促地闭眸,那冰凉的触感便在黑暗中一路从发顶流淌到衣物深处。

商越居高临下俯视着沙发上被酒液浇灌的少年。华贵精致的衣物上半身被酒液浸润,湿透的内衬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肌肉的曲线。水漉漉的银发下,眼睫都挂上了液珠。抿紧的湿润的唇显现出某种倔强和倨傲来。

青涩俊美的少年睁开那双金瞳,声音冷冷的,比空气中弥漫的酒香还凛冽:“我想酒不是这么品的,商先生。”

不过他没有动。

无力反抗的上位者人设吗?

商越舔了舔唇笑起来,突然暴怒地拽起少年的头发,把他摔到地毯上。一声闷响。他的表情一定很可怕,因为林宥的瞳孔都缩了一下,下意识反抗的动作是在中途主动卸去力道的。

少年“无力”地(商越不得不承认林宥的表演相当成功)瘫软在深色的地毯上,剪裁合身的设计显露出美好的身材,而被酒液浸湿的衣物和银发则让他显得格外狼狈。那双眼睛却像野兽一样泛着冷光,摄人阴鸷。

在这样的注视中,锃亮的皮鞋轻飘飘踩到了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把他的脑袋压得往一边偏去。商越并没有用力,只是踩着他,把皇子高贵的头颅压在自己的鞋尖下面,低头欣赏少年错愕难看的神情,轻轻碾着他的脸。仅仅是这样就让他下面兴奋得挺立了。

“你现在没有资格教我做事了,殿下。”商越维持着仪态的优雅,语气彬彬有礼。

林宥发出一声嗤笑,闭上眼不去看他。

鞋底离开了少年的脸颊,矜贵的商人踱着步子。“啪”“啪”清脆的脚步声,叩击着地上的人紧绷的神经对于怎么发酵紧张和恐惧,商越惯来驾轻就熟。

少年被浸湿的胸膛清晰地起伏着。在脚步声停在他两腿之间的时候,这起伏凝滞了一瞬。

“商越,”林宥眼见着一身礼服的男人低头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胯下,蹙眉哑着嗓子开口,“别太过分。”

“什么叫过分?”商越微笑着反问,鞋尖已经抵到了他胯部,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揉弄那还没支棱起来的阳物,“这样?”

林宥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这完全是羞辱性质的举动因为使用者技艺的高超带来了不菲的快感,很快他包裹在布料中的阴茎就无可奈何地充血勃起了,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简直就像是他淫荡得渴望被践踏似的。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漫不经心的戏谑神态则让这份羞耻感达到巅峰。

“硬了呢,殿下。”商越居高临下地俯视,温和地问他,“很喜欢吗?”

林宥呼吸急促。他能看到那举止优雅、高高在上的男人眼底的一丝病态的兴奋。敏感的性器隔着布料被鞋尖肆无忌惮地揉搓,疼痛中带着一丝快意。毫无疑问商越正在欣赏他为此扭曲的表情。

林宥当然不会知道他这样一个美丽矫健又强大冰冷的少年甚至还是个皇子穿着华装被踩在脚下践踏,被踩着鸡巴无力反抗又屈从于生理地勃起,对于商越这种人的心理刺激有多大。

商越本就浅灰的瞳色看起来更淡了,黑白的鬈发散落了一缕在颊边。他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舔着唇,揉捏着手套包裹的十指,心里暴虐的冲动正层叠地涌上来。他想狠狠践踏躺在他脚下的少年,用鞭子在这具漂亮的躯体上绘出血色,想要看真正的屈辱、恐惧和崩溃,想要把这头受困的野兽玩弄到濒死,哀嚎着徒劳请求放过……

“我得提醒你,商先生,”林宥躺在地上平静地说,他的双腿微张,硬挺的鸡巴甚至仍被商越虚虚地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