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不和的。”考虑到这荒山野岭的怪物也听不懂,商越回答得比较笼统,“皇室的某些政策对我们商人的利益有欠考虑罢了。”
他冷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不和不至于,我们小小做生意的哪敢对高贵的皇室的决定指手画脚。”
莫迦似懂非懂。
人和类人生物的社会体系一向复杂,他向来不太关心这些,更何况经过漫长的岁月,当初本就复杂的这些弯弯绕绕现在更是让沉睡多年的伪神感到茫然。
但有一点他是懂的,那就是商越提到这些时那种自信又咄咄逼人的神态格外性感。上位者的傲慢和狡黠点缀在那张本就英俊的面庞上,让他变得像是一种完美与权柄的象征。
人类和类人对这种存在想做的是什么呢?膜拜?崇敬?赞美?
当然也有些更为阴暗或者说更为自负的想法,那就是征服,凌辱,摧毁。
莫迦面上只是笑了笑,然后亲昵似地搭上商越的肩膀,把他从甲板一路推进船舱里的卫生间。
商越是有挣扎了一下的,但莫迦的力气太他妈大了。而且在船上的工作人员路过时商越就不敢乱动了,他可不想被人看见被人推着……或者更接近于拎着走。
隔间门被关上,两个高挑的男人挤在里面竟也不拥挤。商越戒备地看着眼前笑意晏晏的俊美青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要在这里?”
莫迦颇有趣味似的勾了勾唇:“不可以吗?”
下一句是:“跪下吧。”
商越开始暗恨以前的自己为了玩些游戏把私人游船的卫生间修得太干净。
但人如非必要最好不要责怪自己,他试着让自己反过来想,恐怕哪怕卫生间是脏的莫迦也不在意。那当然还是干净的更好。
所以是莫迦的问题,这他妈该死的脑子里全是老二的怪物。
商越把自己说服了。
他在脑子里确认了一遍自己船上有备用衣物,然后慢慢地,往那锃亮的地面上跪去。
膝盖接触了地面。商越很清楚这里有多干净,但心理上他仍觉得自己跪在了污秽之地,耻辱感几乎是瞬间就将他淹没了。
莫迦低头看着眼前跪下的男人的发顶,伸手摸了摸他梳得整齐的黑白鬈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裤子从裆部敞开,内裤往下褪,修长的阳物蹭到了男人那张无可挑剔的脸。那双灰眸逃避似的敛下,眼睫颤了颤。
“我想用你的喉咙,商先生不介意吧?”莫迦的手再次放到了男人发顶,柔声问。
商越磨了一下牙,一字一句像是被咀嚼碎了吐出来的,阴沉得吓人:“你给了我介意的权利吗?”
莫迦朗声笑起来。
“那你还不张嘴?”他和和气气地问。
商越深呼吸一口,张口将眼前硬挺的阴茎吞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一身高定西装,从头到尾每根头发丝都充斥着高傲,却不得不跪在卫生间里张嘴含进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他满脸写着不情愿和厌恶,然而裤裆却被支起一个明显的突出,顶端应在的位置微微湿润。
这人怎么就这么矛盾呢?
莫迦觉得好笑,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挤进男人的喉咙。
商越发出一声警告似的难受的呜咽,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成了拳。但显而易见没有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他把牙齿收得很好,但舌头只是僵硬地下压。商越的口活儿不怎么样,莫迦猜测。
但他真的很适合被粗暴地操喉咙。
莫迦拽着那头漂亮的鬈发,开始懒懒地在他的嘴里抽插。男人的口腔被剥夺了自主权,鼻腔里喷洒出急促的吐息,落到莫迦的小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