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掐在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

那丝状物的确在逐渐收紧。流进气管的空气时间减少,呼吸变得困难,他努力攥取氧气,想要张开嘴,然而想到手套又终止了。窒息让他的脸涨得通红,进入高潮似的眩晕,眼前浮现出终末似的白光,然后一切又回到正常。莫迦扯下他嘴里的手套,注视着他剧烈咳嗽时狼狈不堪的模样,心疼又恶劣横生地抚摸他披散的发尾。

等到商越刚刚缓过一口气,手套再次被塞进嘴里。莫迦柔和地笑着,再次扬起鞭子,这次的落点是挺立的乳尖,一鞭下去顿时破了皮。商越从唇齿和手套的缝隙里轻轻倒吸了一口气。

后穴里的粗长异物再次开始抽插,明显的提了速度。那被撕烂的衬衫半掩下,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剧烈收缩了几下,龟头再次被腺液染湿。莫迦用鞭子轻轻扇他的阴茎,比起扇更像是拨弄,商越不赞同地微微摇头,孟阎在后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叫嚷,撺掇莫迦抽废他的贱鸡巴。

商越居高临下地剜了他一眼,更像是轻描淡写的挑逗。

莫迦向来听劝,抬手就是一下甩落在那脆弱的私处。力道适中,不会太重。掩盖不住的痛哼还是从男人口中溢出。然而尾骨在空中愉悦地勾起来,像一个小小的半边船锚,昭示着主人并非全然痛苦的心境。

躯体上的红痕还在增加,而玩弄已不止于后穴的巨物和凌厉的鞭声。那优美脊背上半边萎缩了的虫翼当然不会被放过。由灰白延伸向半透明的翅翼因为天生的残疾而蜷缩成小小的两片,在蛛丝时不时的触碰下可怜地颤抖。它本不该如此敏感,可能是因为机体的特殊,也或许是因为其主人常年为其羞耻的心理,它成为一个一旦触碰就会引发连锁反应的开关,商越为之难耐地试图扭动,甚至闭上眼不愿面对这自愿的难堪是他主动把翅膀放出来的。念及他不太喜欢自己的这部分,平时其他三人也很少玩弄这里。

然后是最为要命的。他的手。因常见不见光而病态苍白的十指被束缚在丝状物中,又很快被一团漆黑的物质淹没。商越本来隐忍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无法遏制地扭曲了,皆因那漆黑物质内部的触感……就好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他敏感得过分的手上每一寸皮肉爬行、啃咬、舔舐,刹那间炸响的过于剧烈的刺激电火花般噼啪地直冲大脑,让他的表情呈现出一种高潮和恐惧之中的空白他胯下硬挺的阴茎顿时跳动着射了出来。

但还没完,因为虫群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可怕的快感和疼痒仍在堆叠,不应期的性器压根承载不了这刺激,在空中随着躯体的痉挛而晃动着,顿时就是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淡色液体射了出来。

失禁了……

领带都被尿湿了。

虫群散去,商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发现三个人都注视着他,当众失禁的耻辱感颠倒转化为快意,他又想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