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莫迦又吻了他一下作为安抚。
分开时孟阎的舌头还在不安分地试图挽留,哪怕自己的呼吸已经急促。完全被根须灌满的感觉有些恐怖,但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肠肉,撑开甬道又碾过前列腺的感觉着实让孟阎爽了一把。
“你别光顾着往里面钻啊…操一下……莫迦……嗯…操我啊……”孟阎呻吟着催促,要不是被十几双手死死按着估计能把屁股摇起来雇佣兵总是这样,他在表达淫荡时向来直白。
他腹下的那尊神像摸了摸他爽到时绷紧分明的腹肌,轻声开口:“让我扎根在里面好不好,成为我们的养分、土壤和组成,永远地和我们结合在一起……”
“那可不行。”孟阎耿直地说,不过马上又嬉皮笑脸地亲了神像脖子一口,暧昧地在他耳边吐息,“不过换成一直操我,把我关在你的地盘,每天用神像轮奸我,操得我合不拢腿、硬都硬不起来,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唔…对,就这样……”那四五根须纠缠而成的粗壮藤蔓终于缓缓在他体内抽插起来,孟阎爽得浑身发颤,胯部下意识地挺动,阴茎在枪身上摩擦,嘴里还不忘记继续说他的淫词浪语,“操烂我…哈啊…等你把我玩坏了那还不是想怎样怎样……额啊好大…”
神像移动起来,孟阎被换了个姿势,过程中那些根须顶得更深,几乎像是真要扎根进他的身体似的,把他操出几滴眼泪。变换结束后雇佣兵成为坐在一堆神像里的姿势,裤子丢掉,双腿被拉开,暴露出湿淋淋的下体,枪套在大腿上勒出凹陷。军靴还穿在脚上,弹带挂在腰间,却浑身赤裸地被诡异神像亵玩。他倚靠在至少三尊神像的支撑上,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几乎每一寸皮肉都抓着几根青铜手指抚摸的身体,数根藤蔓的根须在他身下进出,毫无疲倦地顶弄着,或者说,恶意地撞向他的膀胱。
尿意上涌,被快感裹挟着冲击得他眼角泛红。雇佣兵喘息着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耳朵尾巴和腰侧软肉上的亵弄让他想蜷缩却不得,明明蜜色健壮的躯体只能在无数手指下汗涔涔地发抖。他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另外两个人的视线,而抬头后就已欣赏起他们同样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淫态,作为助兴。
祭台上只穿着腰链腿饰的白发少年正被一团黑色物质包裹,那物质像云又像水,还如同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舐过少年苍白的肌肤,滑过脊柱沟的凹陷,抚摸那线条优美的腰肢。腰链被蹭过,和少年耳垂下的坠子一样轻微地晃动。最要紧的部分反而被略过,林宥硬得发疼,在那漆黑物质舔舐到臀肉时闭上了眼。
他腹中沉甸甸的,肠道里塞着剥皮的水果,膀胱里灌满供奉的美酒,与此同时被摆成牲畜一般献祭的姿态固定,被物化和羞辱的心理刺激让林宥一直维持着兴奋的状态,更别提商越在他的左侧半裸地被悬吊着,而孟阎已经在一堆神像中间被操得眼尾泛红,变换姿势后他们都能看清他不时抽搐的大腿肌肉和吐着淫水的阴茎,肛口被虬结的根须完全撑开进出,配合他赤裸身体上的弹带枪套,就好像强壮的战士堕落成淫荡的玩物。
他和商越都有好好欣赏孟阎是怎么一边淫言秽语一边被玩弄得浑身的皮肉都在快感和掌控下颤抖,饶是这样雇佣兵还是在抬头后投来挑衅或者说挑逗的视线,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靡。而黑色物质拔出塞子、开始往自己后穴里钻的时候,林宥清楚下一个被观赏和意淫的对象已经变成了自己。
似乎更兴奋了,不过浑身都被固定住,也就只有腰能稍微往上拱一下,林宥仍维持着表面的冷漠。冰凉的果冻似的触感涌入肠道,灵巧地从那些水果的间隙穿过,往更深处而去,然后停在那里,越积越多。小腹被胀得微鼓,好像被灌入了太多未知液体。少年的胸膛轻微起伏,在忍耐中得到诡异的快感。
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