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而肚脐往下却是无数交缠在一起的藤蔓和根须,把他们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怪诞的整体,而孟阎就被禁锢在这个整体上部的中心。
以一个半跪着叉开腿、反抓着双手被迫仰头的姿势。
迷彩裤还挂在小腿,军靴未褪,上衣被迫脱去,雇佣兵背部的肌肉在这个姿势下挤出深深沟壑,蜜色的胸肌和臀肉都在青铜手指下凹陷。乳晕和那两粒凸起被夹在手指的间隙,臀缝间的淡红褶皱翕张着含入异物。
弹带被缠绕上那健硕腰身的弧线,孟阎浑身一颤,胯下被抓着的性器吐出一点淫水。
他仰头,喘息或呻吟都被口中堵塞的布料化为含糊呜咽。巨大而空旷的地宫中并不止他和一堆亵玩他的神像,还有来自另外两个人的视线定在他几近赤裸的躯体上,灼热得近乎抚慰。
就在孟阎视线的右边,一面宽阔的漆黑的蛛网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地宫,粘附着墙壁悬吊空中。黑白鬈发的男人被捆缚在中间,欲念暗沉的眼神看过来。他的衬衫被撕烂了,露出大半个精壮胸膛和挺拔肩背,下身则全然赤裸,白皙肤色和漆黑蛛网形成鲜明对比。
薄唇中叼着雪白手套,双手则被皮带绑着吊在头顶,几根触手在瘦长手指间缓慢蠕动着,激起身体的轻微颤抖。双腿打开着,绷直了绑在网上,皮鞋甚至还没脱。粗长性器的根部系着一根领带,已经被腺液打湿。尾骨在他的身后轻轻晃动,隐约可以看见背上那接近透明的翅翼尖哆嗦着。
商越的鬈发已经有一些被汗水浸湿,胸膛起伏着,阴茎在空中颤巍巍地系着领带晃动。
被蛛网捕获的虫,正在逐渐被快感侵蚀神智,就像注入了毒素。
孟阎有些躁动地喘了口气,艰难地歪头看向视线的左边。浑身赤裸的白发少年跪在祭台上,结实的腰肢塌下去一个诱人弧度,暗金的腰链环绕在那苍白肌肤。臀肉浑圆,后穴里却插着一个木塞子,明显地露出一截棕黑底座。往下是微微张开的大腿,肌理流畅,却被华美的链饰所妆点,细小的亮片坠在腿侧。祭台边缘的脚铐将少年的脚踝固定,裸足悬在半空微微蜷缩。
林宥的脖颈被铁链拴紧,下巴放置在高一些的凹槽中,嘴里塞着一个鲜红的苹果,金红坠子安静地垂在耳下。他眼神漠然,斜斜地瞥过来一眼,然后盯着孟阎那颤动的尾巴不动了。小腹小幅度地收缩着,胯下不同于的漂亮外形的硕大阴茎翘立,马眼同样被木塞堵住。
供奉给神明的祭品,被精心地雕饰和妆点,姿态如同等待屠宰的牲畜。
再加上孟阎,因为冒犯而被诡异惩罚的误入者,穷尽一身武力也无法对抗自己想象不到的事物。
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到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某个人…不对,某个神的仪式感达到了,愉悦几乎快要溢出来。低沉的喘息声在这空荡的地宫洞穴里交织,碰撞出交错的回响,被禁锢的三位等待被享用的对象都期待着正戏的到来。
最先发出闷哼的是孟阎,大概是因为他实在难耐地蹭了蹭摸着耳朵的手指,又讨好地摇了摇尾巴,莫迦拿他没辙。雇佣兵在那团虬结的根须分出一根插进体内时晃动了一下,脑袋昂扬起来,胸膛起伏,毛茸茸的耳朵抖动。
弹带松垮垮挂在雇佣兵精壮的腰肢,腿上的枪套被绑在已经赤裸的大腿。那把脱手的枪抵在了性器下方,前后摩挲着湿淋淋的柱身,冰冷的枪口偶尔擦过龟头。潮红的会阴同样被藤蔓摩擦,难耐的扭动都被太多双青铜手臂和躯体压住。
进出后穴的根须被下意识绷紧的臀肉夹住,一只手掌拍到上面,“啪”的一声脆响。孟阎闷哼一声,私密处的疼痛唤起倒错的欲望,那腹肌分明下小腹收缩着,被手枪摩擦的性器不断流着腺液,失禁一般,将枪身染得晶亮。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