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平淡的回答,他只有上半身身着正装、嘴里塞着内裤,鸡巴被领带系紧地挨着操的样子同时浮现于几人脑海。谁知道早上还在接受记者采访的英俊首富进门之后会是这么一番被凌辱的模样呢?
另一旁林宥听着,浅笑了一声:“吾主问这个干什么……问商先生道具都是什么挡,说错了挨鞭子就是了。”
商越没说话,表示默认。
他们有个不约而同的情趣小规矩,就是你想玩的东西都得让其他人在你身上试过一遍才行,所以录像带里有莫迦被触手插满痉挛着带着身上其他人的精液高潮的样子,孟阎也常在自己的娱乐室被玩得像块破布,林宥被双龙是家常便饭,想搞什么刺激的场合也得先被操哭再说;而商越,那当然就是买来的道具他先当一遍试验品,让每个档次都在他身上玩个透。
而他不仅亲身体验,也在日常用这些道具把另外三个玩遍,欣赏过他们从淡定挑衅到哭腔求饶或者咒骂哀嚎的转变,抽搐着高潮失禁的样子,所以这些档次对应的大概是什么级别的快感,他还是挺有数的。
但有数不代表能准确地猜中。
莫迦又调了几个键。男人在快感下吐出的言语都有些许颤音。
“飞机杯……震,震动四档,尿道棒3级。”
“手套…吮吸二档。”
莫迦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错了,三档。”
“啪!”鞭声落下。商越的大腿上多出一道血痕,浑身一颤,眼神里却实实在在透着快感所致的兴奋,声音低沉。
“继续。”
……
这一边,林宥终于松开了堵着孟阎马眼的手指,在微凉液体冲进他肠道深处时,雇佣兵也终于得以低喘着射了出来。
林宥把射了自己一手的白浊抹在他饱满的胸膛上,解开手铐。孟阎双手刚获得自由撑在床床铺上,就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摸了摸他的肩胛骨,又是一根带着软刺的仍硬着的异物毫不客气地操进他的后穴,把那些要流出来的精液堵了回去。
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卧槽,忘了小林子还有一根硬着。
下面少了一个人后林宥的顶撞动作都剧烈了许多,孟阎被操得飙出几句脏话,不应期里所有的快感都比原来难熬了数倍。雇佣兵健美的身体被皮革装点,在喘息中起伏,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打颤,突出的肩背肌肉都随着节奏一动一动,汗珠晶亮。
他的大腿肌肉被枪套环勒得微微凹陷,那根正疲软的大鸡巴垂在胯下,被撞得可怜地晃荡。林宥一手抚着他的腰一手伸下去揉他的软肉,孟阎的呻吟变得像被火燎了似的嘶嘶断续。
“别碰…别……”孟阎受不了地含混开口,一只手去拽他,“哈…一会儿,一会儿尿出来了……商越要杀了我……”
“把你送给他玩两天就行了。”林宥不仅没放开,反倒专门用指腹的老茧去摩挲他的龟头,恶意地往膀胱的位置顶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另一头正被鞭子抽得喘息急促的男人一眼,“相信我,商先生会原谅你的。”
孟阎一想到商越那堆满半个别墅的刑具和各种机械就犯怵,不仅犯怵,还有倒错的性快感和那些绵密的针扎似的幻痛一起涌上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身上又软了几分。
要说的话,其实他们三个都是或多或少有点s倾向的,折腾起人来大都粗暴,但商越硬着凭着他那些道具药品和专业技术给他们调教出了半边m的骨头,受虐的记忆一浮出来紧跟着的就是失控堕落的快感。
“过段日子…哈…我肯定会送过去当狗的……但是你也得…哈啊…也得跟着我一块儿跪下……都是商越的性奴隶…谁也跑不掉……”孟阎断断续续地回击他,抬头看到商越被绑在床头的样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