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指甲在血肉里搅动,逼出男人疼痛的闷哼,“我不会走到你这个处境。你可以当你的狗,但我可是狼。”
“话别说那么绝对。”孟阎笑得不怀好意,“而且偶尔翘翘尾巴也没什么不好,这一翘翘来三个漂亮宝贝儿那不是挺赚的。”
“你好像对他们很满意。”狼人少年那双幽绿的眸子注视着他,歪着头舔去手指上新沾的血迹。他的很多动作都和野兽相差无几,尾巴垂在身后,轻轻地左右摆动。在满房间横七竖八的尸体中显得毫不突兀。
“那当然。”孟阎的嘴角扬了起来,眼神陷入一种回忆的明亮,“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家伙,很漂亮也很性感。我喜欢操他们或者被他们操,也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懒洋洋地抱着躺在床上看电影。”
什么都不做地抱在一起。
“就像……”狼人少年眼神动了动,发出迟疑的轻声,“就像家一样吗?我记得…爸妈会在冬天变成原形搂着我,给我讲故事,互相舔毛。”
“我很想念……那种感觉。”
少年那双本来漠然的狼眸闪烁着,竟微微湿润了。
孟阎怔了怔。
那过早地支离破碎的童年于他已过去太多年,早已在记忆中褪色得模糊不清。但对于眼前的少年来说,家破人亡不过是几年前的事。
但其实……虽然他早就在不断的任务、杀戮和逃亡中忘记了,但或许也是在一直找寻那种安心的、温暖的感觉,就像刻在骨髓里的本能,那种对拥抱和彼此依偎的深切渴望。
源于他最初的,对爱和安全的理解。
孟阎用力地挣脱出来。少年默然地注视着他被磨得血肉翻卷的手腕,在被抱住时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那是家吗?”少年嘶声问。
“是的,”孟阎叹息着摸了摸他的发顶,鲜血流淌到那头红发上,不是很明显,“是的,虽然形式可能对现在的你来说有点奇怪。”
少年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在孟阎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的时候突然出声:“被操是什么感觉?”
“什么?”孟阎疑心自己听错了。
“你硬了。”少年面无表情地说,“顶到我了。”
“哦,我没注意。”孟阎恬不知耻地咧嘴一笑,“怎么,想感受一下吗?我很乐意效劳。”
少年没说话,算是默认,在孟阎把他推倒在床上时也没反抗,脸上是一种出神的空白。
扩张和进入时少年都没有发出声音,死尸似的任人摆布,就好像认命的俘虏。孟阎脸上的笑意却是玩味,在某一个顶撞激起少年弹了一下身子时吹了声不怀好意的口哨。
“你看看,这不是能爽嘛。”
少年神情有些恼怒,又有些奇异的迷惘,也不接话,只是垂眸看着另一个自己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在快感积累到一个程度发出那种幼崽似的无法控制的呜咽。
孟阎没敢用和另外三个人做爱时那种风格折腾他,温柔得有点小心。高潮时少年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肉中。
“我会……等着,成为你的那天。”少年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咬牙,相比叙说更像是威胁的低吼,“我他妈到要看看,我到底成了个什么样的人。”
“欢迎欢迎。”孟阎笑着,手指抚摸他单薄的后背。少年粗喘着,却又本能地轻轻舔舐起他流血的手臂。
大概在某一个他们都完全放松的时刻,房间塌陷了。
孟阎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下意识伸手对着光线看了一眼,莫名地笑出声来。
“真是……见了鬼了。”
……
当晚上他乐呵呵地去问另外三个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收获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一个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