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孟阎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耳尖都有些泛红。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有些尴尬地抹了把脸,讪笑:“废话,我馋你那能力多久了就是说。”

看出那一丝细微的窘迫,莫迦轻声笑起来。

“哦对了,如果一会儿我到商越那边时叫不醒或者反应奇怪,不要惊讶。”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随口提醒,“可能是我主体那边正在努力消化,意识一时半会儿没回来,等一会儿就好。”

“啊,好的,”孟阎闻言一愣,捏着那个纸条咕咕哝哝,挤眉弄眼的戏谑,“不过……你这么突然提起这些,搞得我都有点下不去手了啊……神明大人?”

“这不还没契约吗?”莫迦一本正经地回答,“现在我只是一个人形酒瓶,先生随意。”

“操。”

被这么一句撩拨得起火,孟阎低骂了一声后手伸到下方,在他那胶带缠过的会阴重重摸了两把。隔着胶带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触感都不太一样,莫迦呻吟了一声,下一秒嘴里就被塞进来一个纸片。

“咬着,”孟阎把他的脑袋按下去,声音低沉地命令,“商越开封之前不准掉了。”

莫迦呜咽了一声算是答应。

孟阎把吸盘费劲地给他装上,动作间胸肌和乳头被挤压让莫迦发出了几声呻吟。雇佣兵拿着笔在他的后颈涂涂抹抹,又掰过他的脸在上面写字。完成后找了面小镜子给他看。

镜面里的俊美青年浑身赤裸地被胶带绑缚,蜷缩成足以窒息的姿势,身上的淤青红痕隐现。双手反背,手腕上绑着扎物品的尼龙带,光洁的脸上一侧写着歪歪扭扭的两行墨字:

“人瓶储酒”

“享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