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怎么到这时候心肠这么软呢?
也许是他嘴角那一抹浅浅的微笑出卖了他。孟阎冷哼一声,动作再次粗暴起来。莫迦闷哼一声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拽着性器不敢轻举妄动。那粗而长得可怕的金属棒一节节深入,强行撑开狭窄的尿道,顶端卡在了膀胱口的前列腺处。
孟阎松开他,莫迦一下子撑在地面上大口喘息,没等节奏平复又被拽着跪起来,孟阎手里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把尿道棒顶端的金属环和莫迦胸膛上的乳环扣在一起,拉扯了两下试探稳固。
莫迦被这两下拉得发出了低低的抽气声:“狼先生……”
狼先生压根不理会他哀求似的声音,抬手又把一个吸盘粘附在他的另一侧乳头。看了眼甲板上莫迦身下的一滩水渍,冷着脸伸手拽着他那头墨色就往一边拖。
头皮上的撕扯感让莫迦不得不伸手抓住孟阎的手腕,简直无助地被雇佣兵粗暴拉拽着在甲板上拖行了一段距离。暴露出蛮横狠戾一面的雇佣兵让莫迦觉得颇为带感,非常好心情地扮演着一个被施暴的角色让他泄愤。
俊美赤裸的青年从甲板边缘被拽着头发拖到中央,无力地被扔在那还带着硝烟气息的雇佣兵脚边。雇佣兵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肩膀,留下半个鞋印:“起来,跪好。”
莫迦赶紧起身,乖顺地跪在他面前。托商先生的福,他也学会了享受这种模式,心理快感的刺激下,塞着尿道棒的阴茎都充血硬挺了。
孟阎现在真是看着莫迦那张脸湿淋淋的脸就还有些后怕,带着些怒气地抬脚就往那不识趣的鸡巴上碾。莫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吟,那尿道棒的底座被碾动同时牵连了他的前列腺和乳头,让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孟阎的军靴不算干净,粘着水渍和血泞。之前对待商越要干净的鞋底那是担心尿路感染,莫迦就没这个顾虑了。
雇佣兵就这么把靴子踩在青年干净的胯上,手里的刀鞘托起他的下巴。
“下次别再这么搞。”孟阎的语气很凶,可以称得上森冷,“我他妈真怕你被吞了。”
莫迦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没办法,本能决定的事情,我抵抗不了,只能选择形式。”
孟阎拿他没辙,也听出了对方语气里那一丝无奈,想想确实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心里憋屈窝火得要命。
他用刀鞘拍了拍莫迦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自己找根绳子把你的手绑好,然后给我舔硬了就在原地不准动。”
莫迦非常有诚意地用触手拉过来一根最粗糙的麻绳。它绑在青年光滑手腕上时磨出的一道道血痕让孟阎眉心都跳了跳,靴子也放了下来这是审讯俘虏用的。
是被商越传染了吗,一个二个都对自己这么狠。
因为之前的惊吓和盛怒,孟阎的裆部一点也没有隆起的意思。莫迦脸贴近他的大腿内侧,费劲地用口舌试图去解他的皮带。孟阎等得不耐烦了,拽开他的脑袋,自己解开裤子露出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疲软性器。莫迦凑上去舔舐顶端,学着记忆里林宥的样子用脸颊摩擦柱身,轻轻吮吸马眼,终于让孟阎的喘息粗重起来,性器也充血勃起,抵着莫迦的双唇。
莫迦刚把龟头含进嘴里,就被孟阎拽着头发粗暴地插进口腔,顶弄喉管。他跪着的双膝被雇佣兵强制划开,囊袋几乎压到地上。两腿之间站着一只漆黑的军靴,而另一只踩在他的大腿上。
俊美如精灵的黑发青年被迫仰头挺胸跪坐地上,撑开双唇承受毫不怜惜的抽插,银链子在身前泠泠地发颤,赤裸的性感身体拉出一道脆弱而诱人的弧线。
尽管不管怎么看他都是这场暴行里漂亮而无助的受害者,遭受着残暴的凌辱,但掰开他的臀瓣就会发现青年的股间已经湿漉漉的了,做好被进入准备的后穴在臀缝里渴望地收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