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傲慢的灰眼睛此刻正湿漉漉地滚着泪珠,场面看上去有些诡异。

林宥看过他的资料,也想象过商越的少年,无论怎么想象都只有无尽头的痛苦,却也知道这个优秀的人已经以可怕的毅力走出看淡。所以这突然其来的泪水让他愣了一下,分辨不清这是个什么情况:“商先生……?”

商越不回答,只是走近,有些粗暴地一把扯出他后穴里的肛塞,脱下自己的裤子,掐着少年鞭痕纵布的身体狠狠操了进去。

“别怕,身体反应。”商越边操他边还在淌泪,语调冷静微微哽咽,整张脸却在笑,满脸泪水地笑,笑得是平时少见的灿烂,看起来简直有些疯癫,“陛下别怕。”

那凶狠的撞击简直像是要把他的前列腺顶烂。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伴随着身上被粗暴对待的疼痛让林宥有些头晕目眩。商越掐了一下他的脖子又很快烫了一般放开,转而掐他的乳粒。林宥被吊着双手微微悬空的上半身被操得颠来荡去徒劳挣扎,下半身又被死死固定住,被迫承受男人粗暴的侵犯。链子被别开,带着尿道棒的阴茎被拉扯。疼痛大半被扭曲成快感却又存在鲜明,在体内的硬物又一次狠狠捣过前列腺,碾压着肠壁操进深处,而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到大腿上时达到峰值。

“让我射……”林宥低声哀求。

商越并不理会他的呻吟,自顾自凶猛撞击,兴之所至就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巴掌。林宥被牵扯着耷拉在腹下的阴茎涨得紫红,身上全是凌虐留下的凄惨痕迹,王冠歪歪地戴在头上,一头银发被汗水打湿,金眸被操得失了神。

“陛下……陛下……”商越一边一次次操进他体内一边无意义地呼唤,湿漉漉的灰眼睛满含侵略性地贪婪地注视他的每一丝反应,有时候眨眼时会滚落一滴泪珠,溅到林宥的身体上。

商越在终于射进他体内后才拔出了尿道棒。被扩张得太过的尿道没法射精,只能像失禁一样流淌着精液。林宥还在终于释放的余韵里恍惚地没缓过神来,就被从拘束架上拆了下来,商越抱起他换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刚刚才射过的阴茎这么一会儿居然又硬了。林宥本来绑久了就合不拢的双腿正好方便他往肩上一架,再次毫不怜惜地操进体内。

几乎没有不应期。林宥被操得神智再次开始晃荡时还在思考,商越是进入虫族的发情期了?那岂不是他的尾骨……

他正想着,就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阴茎旁磨蹭。低头一看,是那尾骨的肉质顶端。林宥还以为它要双龙已经做好了尽力放松后穴的准备,却见那顶端花苞状的结构缓缓裂开,一根拇指粗的软管伸了出来,探到他被扩张后无力敞开着的马眼。

林宥瞪圆了眼,国王的冷厉下意识被放了出来:“商越!”

商越罕见地在他的颈窝里磨蹭,蹭得他一肩颈的眼泪,湿乎乎的,嗓音还有点哭过后的鼻音,莫名显得有点软:“别怕,陛下,我就是想在你的膀胱里排‘卵’。”

林宥张了张口:这也是能别怕的?

“我计算了量的,不会有问题。不过它们自然溶解的时候是在登基大典上,你可以叫莫迦接着。”商越一边解释一边已经让软管钻开了马眼,一点点撑开已经被扩张开一次的尿道,“陛下的鸡巴都敢拿给我们操,被我的精管插一下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以后你的也给我操。”林宥面无表情。

商越愣了一下:“玩鸡巴肯定可以,不过我们自愈也是有限度的,非要茎交的话以后估计就硬不起来了。”

听完他的话林宥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没再就这个说什么,只是示意他继续:“随便玩,没事。我刚才就是被惊了一下。”

商越习以为常地把不听话的眼睛擦了擦,微笑着说“遵命。”

白发的少年国王被压在床铺里,赤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