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后穴的泡沫里。
商越微微侧了侧头,看向孟阎的眼神带着一种依赖般的驯顺和迷恋。雇佣兵抹了一把凌乱红发,那双绿眸变得暗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是不是可以……
狼眸悄然带上一丝亢奋,带着战术手套的手不动声色地按动一个开关,露出房间角落早就悄悄烧好的火盆里的形状复杂的烙铁。鬈发的商人只是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似乎没意识到什么不对。
孟阎拎起了烧红的烙铁。
“Evil God,”拘束架上满身淫靡的男人开口,流畅而毫不犹豫。那双本就淡薄的灰眼睛此刻更是冷得像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孟阎?”
孟阎僵在原地没有动。他手里的烙铁细看图案就像一个狰狞的狼头,在空气中散发着暗红的光。
有那么一瞬间雇佣兵的狼眸里涌上一丝鱼死网破的凶狠,他往前又迈了一步。
商越语气平静而冰冷,带着不怒自威的低沉:“放下你手里的东西,我们还有得谈。”
经历过不知多少腥风血雨的雇佣兵竟奇异地在这个被绑缚着的赤裸男人面前露了怯,虽然只有一丝,但已然足够。
一鼓作起的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漏去。孟阎抿了抿唇后退一步,把烧红的烙铁放回原处。
“抱歉。”他哑着嗓子说,上前解开商越的束缚。
商越自己撕开了他手上的胶布,脸色有点白但面不改色。他慢条斯理地戴好手套,下到地面,而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拳头砸在孟阎脸上。
孟阎按下反击的本能,没躲,顿时被砸得眼前一黑,后退一步捂住了眼眶。
“我以为你清楚界限在哪里。”商越有些冷淡地说。
“鬼迷心窍。”孟阎捂着眼睛,痛快地承认,“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能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但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商越为他的坦诚挑了挑眉。
“如果你的想法总是那么多的话,”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觉得我们合作的条件最好修改一下。我不需要一个分不清play和现实的床伴。”
“我错了。”孟阎立刻说。他上前了一步,并在商越警惕地瞪过来的时候露出受伤的表情,“对不起,下不再犯了……我只是想要你。”
商越用那种探究的眼神注视他,审视他是出于真心还是试图萌混过关。孟阎说“要不你惩罚我?”然后准备脱裤子,商越嘴抽抽地制止了他。
“我说真的。”见商越不相信他,孟阎也变得茫然尴尬,“有点怪,是不是?我就是……我之前就在想了,就,如果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就好了,我们四个可以生活在一起……不是生活是性生活不好意思操,描述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商越缓慢地开口,“你想同时和我们三个保持长期炮友关系,但又想参与我们的生活,并在这个基础上对我们产生了一定的占有欲。”
孟阎挠了挠头,手指在放烟的口袋外边搓动了一下,试探地问:“怎么听着我这么不占理呢?我只是,挺喜欢你们仨的。被你们操和操你们都喜欢。”
“按炮友的关系来说你的想法也太逾越了。”商越评价。
“噢。”孟阎的眼神有点失落,“行吧。”
妈的。商越有点受不了他这个表情。见鬼的雇佣兵头领的脸上就应该取缔委屈这个情绪。这对他的身份来说太单纯了。
“回去,和他们两个商量。”商越生硬地说。他决定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他来这里是为了玩趟大的,可不是为了和孟阎谈心的,“但是,你要是再搞什么小动作就等死吧,光棍司令先生。”
商越本人可是囤私兵的。这大概也是皇室憎恶他又忌惮他的原因之一。要是孟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