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是雇主大人。”孟阎笑眯眯地把手放在他锁骨上,一路向下,从乳头摸到半勃的阴茎。商越这才注意到他左手居然戴了一只黑色的露指战术手套,触感粗糙,性感得要命。
那作战手套摸到商越两腿之间的时候,商越闭了闭眼,不用看也很清楚自己硬了。
“雇主来一根?”孟阎短暂地放过了他,转而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从中抽出一根。
看起来像女士香烟,比他嘴里的那根细长得多。
“我猜你并不打算把它塞进我嘴里。”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这根烟之后,商越客观地表示。
“猜对了宝贝儿。”孟阎咬着烟咧嘴一笑。他握住了商越硬挺的阴茎,并在男人微微挑眉的注视中把那由尖变粗的圆润塑料底端抵进了马眼。
尿道的酸胀感进入不到十厘米就停止了,那根细长的漂亮香烟被半截塞进商越的阴茎里,伴随着阳物的翘立而倾斜地指向半空。
“其实本来是想让你的鸡巴给我点烟来着。”孟阎闲散地解释,“不过你醒得太晚了,我没忍住……没事,我给你点吧。”
他俯下身,唇边的火星凑近那根浅色的笔直阴茎。点燃的烟在空中微微颤抖,有意无意地凑近淡红的龟头,又在商越呼吸屏住时远离,好一会儿后才慢悠悠地和另一根香烟碰到一起。
火星燃起来。
“不好意思,”孟阎直起身,叼着烟笑道,“技艺不太熟练。”
“哦对了,”他补充,“烟灰可能会有点烫。”
阴茎里塞着一根燃烧物确实能给人极大的心理压力,更何况还被绑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当作物品似的使用。
商越呼吸有些急促。孟阎在他身边踱步,伸手捋了捋他散乱的鬈发,露出俊朗的整张脸。
“来个安全词吧,雇主大人。”红发狼人夹住烟,低头端详,视线如同视奸一般一寸寸抚过商人每一寸赤裸的肌肤,品味他因此产生细微变化的呼吸节奏,“你太欠操了,我怕我把不住度。”
“这似乎不是个标准的夸奖。”商越露出一个假笑,“安全词……那就evil god(邪神)吧。”
孟阎乐了:“有点中二啊,不太像你的风格。”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商越说。
“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他。”孟阎说着,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只记号笔,大拇指一用力笔盖就被打开来,“或者说,你想让我们觉得你不喜欢他。”
湿润的笔尖落到皮肤上,用力时皮肉轻微凹陷。腹部因为细痒情不自禁地收缩。商越说话的声音因此听起来有些生硬:“我没法喜欢他。”
“啊哈,可以想象。”孟阎似乎很随意地在商越的身体上写写画画,就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什么物品这个联想让商越情不自禁地下腹收缩一下,“不死的吃人怪物,而你惊恐地发现你对他几乎毫无办法。你和林宥都是一个德行,除了掌控就是毁灭……”
“林宥想奴役他,又渴望他,你害怕他,又憧憬他……林宥是个偏执又消极的坏蛇小鬼,而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高傲婊子。”孟阎在商越的脸上落下最后一笔,夹着烟让开身位,“来,欣赏一下。”
镜子中展现出来的人体赤裸,肢体屈辱大开。两条人鱼线之间大而清晰地写着“操这里”几个字,大腿内侧写着“母狗”,然后墨色笔迹密密麻麻地延伸上去,腹肌上几乎写满了侮辱性词汇,脸颊上也是清清楚楚的两个字“婊子”。不过……到了胸膛时执笔者似乎放飞自我了,胸肌上开始出现一些意义不明的涂鸦,蝴蝶结和看不出来是小猫还是小狗的一坨东西,甚至乳头还被圈起来,画了个小太阳。
“……”商越沉默了。他本来打算嘲讽孟阎毫无新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