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样?当然是想让你再怀几个!本来想饶过你的,谁知道你这么大的肚子也不消停,一眼不注意,就跑个没影。既然如此,干脆多怀几个,等肚子大得路也走不了,看你还怎么跑。”
他甚至不等回去,左右扫了眼,带着陈然进了那边的死胡同。
这不是陈然第一次被压在死胡同里干,三个月前,也就是他上次从余家出来的时候,就被扈蒋川扯进死胡同操了个透。
那时候陈然怀孕五个月,肚子并不像余敛看到的那样小。他答应余江骋假扮他的未婚夫,为了尽可能地刺激余敛,他略束了腹,又穿了遮肚子的衣服。在余家一通好演果然达到了目的,但出了门就藏不住了。
陈然被扈江川搞大了肚子,虽然是被逼迫,但胎养得很娇,不到三个月上肚子就起来了。陈然腹部束得不算紧,但怀孕这么久,肚子就没受过这样的罪,何况,他刚又被弄得怀上了个小的,束腹没多久,他就后悔了。
腹中隐痛让陈然不敢大意,他看到附近有条死胡同,想着先进去解了束腹。
他前脚过去,扈江川后脚就跟了进来,他看到陈然的束腹勃然大怒。
扈江川把陈然的衣服撩上去,扯开他的束腹带扔到地上。陈然的肚子就露了出来,比正常五个月大很多,因缠得久了,肚皮上很多条青红痕迹。
“怀了我的孩子很见不得人是吗?”扈江川把人按在墙上,陈然双臂撑墙,上身前倾的姿势使得他的肚子垂坠,显得更有分量。扈江川从后面进入,“那就干脆多怀几个,怀到你的肚子大得束都束不住!”
人迹罕至连阳光都吝啬照射的胡同角落,响起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开始时还有些中气,不过多久,染上哭腔的呻吟就变得绵软虚弱。
陈然趴在墙上,被顶得一耸一耸。腹底悬垂着,沉沉地晃,腹顶却被压在墙面上。扈江川动作不停,将养得极好的白嫩肚皮被粗砾的砖墙反复摩擦,在陈然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扈江川把手掌塞到陈然的肚子与墙壁之间。
绵延的刺痛立刻得到缓解,陈然刚要松一口气,扈江川的动作变得更加急骤起来。他顶得又快又重,每一次都进得很深,虽然有扈江川的手掌挡着,但膨隆的肚子一次比一次重地撞上去,被压迫的子宫抢占腹中其他脏器的位置,搞得陈然几欲作呕。
“轻一点...哈啊..痛啊...嗯...啊啊...轻点...嗯啊...孩子还小...哈啊...”
陈然已经求饶过不知道多少遍,他肚子里好几个都还不满三月,胎并不算稳。怀的时候不情不愿,被逼着怀上的是他,现在连连求饶怕伤到孩子的也是他。
孕期里被捅开太多次的宫口,渐渐不再能完全闭拢,扈江川顶了几下,就从善如流地敞开门户。
阴茎大开大合地出入,习惯了被进入的子宫,在怀着好几个孩子的同时,兢兢业业地讨好不断进出的性器。
肉环般的宫颈箍在龟头下的环沟处,经受几番迅猛出入后,失去了对入侵阴茎的挟制,仿佛一只飞机杯,任由扈江川放肆抽插。
他进得太深,好像连肚里的孩子都被操到了。陈然的肚子仍旧一下一下地撞在墙上,被吵醒的胎儿不满地踢打,而扈江川更用力地顶弄那薄薄的一层胎膜。
陈然早腿软得站不住,坠势却被钉在身体里的阴茎所挡,大半的重量压下来,使阴茎到达更深处。
“啊...孩子...哈啊...嗯...破了...嗯啊...哈啊...要破了...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扈江川终于射在里面。他往后一退,孕夫的身体就直溜溜地滑下去。陈然跪在地上,肚皮抽搐,还在收缩的穴口浓精外溢,腥白一片。
清澈大学生被诱哄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