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谢流云雨时越来越粗放。

“师兄师兄,小点声吧,隔壁院的都听得一清二楚。以前带人回来也没闹出这么大动静啊,再不悠着点,小心把老头子们招来!”

“听到就听到呗。”谢流是不知道尴尬的,他以前常带人回来,被听了墙角也无所谓。这俩月忙得脚不沾地,一直没有疏解过,偏偏江芜挺着个大肚子还送上门来。

他看向江芜,那张靡丽的脸上惊慌一闪而过,他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可谢流怎会让他如愿,谢流甚至叫住了门口准备离开的师弟,扯着话头子攀谈起来,“对了,今天...”

隔着一扇门,谢流和师弟你一句我一句交谈,声音四平八稳,丝毫听不出在干那事。但他却狠劲顶弄江芜已经酸麻难挡不堪重负的宫口。

江芜忍了又忍,终是顾不得门口有人在听,抱着肚子叫了起来。

师弟面红耳赤,谢流却不让他走。只隔着一扇门,里头的动静分外清晰。一把娇媚的嗓音带着哭腔,叫人魂都麻了。

“嗯...宫口破了...哈啊...嗯...孩子、孩子被顶到了...哈啊...不要...啊...孩子...嗯啊...肚子要破了...哈啊...”

操了,不愧是师兄,带回来个大肚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被师兄搞大肚子的找上门来,但无一例外,被软硬兼施地逼着堕了胎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