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之忍着腰腹间胀痛,暗暗决定加大保胎药的剂量。其实他的胎腹是比正常这个月份的大的,按说要想隐瞒,应该让胎儿尽量小一些,可沈微之舍不得。
他腹部紧束,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能解开,只在晏徽出门的时候才稍稍放松。为了不被发现,晏徽想要的时候他借口不舒服推拒,好在晏徽心疼他,总能被他蒙混过去。实在拒绝不了,就穿着衣服同晏徽做。
七八个月的时候,沈微之肚子已经很大,上面满是青紫的淤痕。他拒绝了太多次,以防晏徽起疑,势必要同他做一次。他把布条紧了又紧,依然留下一个明显的弧度,又罩上一件宽松的里衣,便起身去找晏徽。
晏徽素了太久,看他进来就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准备脱他的衣服时被制止,“这两天下雨,我怕腰疼,不脱衣服好不好?”晏徽哪能不同意。把沈微之抱到床上,准备脱亵裤的时候,看到沈微之腿间的布料早已洇湿。孕夫欲望旺盛,这么久没做,不只晏徽,他也想得不行,只被晏徽亲了亲,他就湿了。见沈微之这个样子,晏徽反而不急,他隔着亵裤找到花蒂,来回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