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过了几息。卫柏抬手把奚予苓的上衣也一并脱掉,奚予苓的目光随着卫柏下移,看到自己胸前缠绕的数道裹胸时,脑袋轰的一声,第一反应只剩下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这当然毫无用处,卫柏不费吹灰之力地解掉裹胸,并顺手把白色的布绫缠在奚予苓两只手腕上。

一对圆乳赫然挺立,单手握住还绰绰有余,但发育之迅速还是让卫柏咋舌。温泉之行不过半年,那时奚予苓看起来还是全然的小郎君,短短的时间内,他平坦单薄的胸膛一发不可收拾地鼓起来,挺拔俊秀的少年含胸后身体的曲线仍然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而现在已经发育了到需要束胸的地步。

手腕被绑住,下意识的挣扎使得奚予苓胸前双峰摇晃,白得几乎闪花眼的乳肉四下跳动,然后被卫柏捉在手里。

两团绵软的肉被人搓扁捏圆,白玉般的皮肤上暧昧的红色指印越来越多。卫柏将这两团揉来揉去不够,还以拇指拨逗缨红的两粒,直到乳头充血挺立也不停下。

下身收缩得越来越快,扳指被吞吞吐吐,时不时冒个尖出来。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出穴口,然而卫柏眼尖地注意到了半透明的淫水中渐渐夹杂了血丝。

卫柏停下来,表情严肃,“出血了。”

奚予苓先是茫然,当快感随着卫柏动作的停止而消退后,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小腹处熟悉的坠胀,他脸色爆红地闭起双腿。

下一瞬,卫柏又把他的腿掰开,他要把穴里的扳指掏出来。

“不要,不要。”

奚予苓挣扎的幅度有点大,卫柏同他解释,“出血了,可能是扳指弄的。让我看一看,严重的话要看大夫的。”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应该是癸、癸水。”

卫柏有片刻的愣怔,接着把扳指取了出来,白玉的质地上染了几丝血色。他捏着扳指端详,余光看到奚予苓不自然的神色。

“我记得,你半个多月前好像来过了吧?”

奚予苓打哈哈说卫柏记错了,但只有奚予苓自己知道,他的癸水确实不准,每次被卫柏折腾得太过,他都会来癸水,一月两三次都是正常的。

好在卫柏并未纠结于这个问题,他取了一块绢布,低头擦拭奚予苓腿间的血迹。他的动作太轻,奚予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于是越擦越湿,黏腻到拉丝的半透明液体根本擦不尽,夹杂着一点点的血丝。

卫柏擦拭的动作很快变了味,指腹用力,每一次滑过小穴时,绢布都会被手指抵进穴内,才缓了片刻的奚予苓又随着他的动作喘息起来。

绢布的中心被卫柏塞进去,边沿垂落在穴外,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了穴口。

“不要,不行的。”

奚予苓一如既往地不允许卫柏在这个时候乱来,但这次卫柏没听他的。他俯下身吻住奚予苓,把他的拒绝全都堵回去。

癸水背后的意味让卫柏比往常更兴奋,他虽不甚了解,但也知道来了癸水代表着可以生育。他的手渐渐移到奚予苓的小腹,那原本紧实的地方不知何时已变得柔和绵软。薄薄的一层保护着内里的器官,看着是很适合怀孕的样子。卫柏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奚予苓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的样子。这样的想象让卫柏腰身前挺,本来只是抵在穴口的阴茎逐渐没入。龟头只进去一部分就感受到了阻力,他克制着自己捅破那层膜继续深入的冲动,在穴口浅浅地戳刺。

不满足的不只卫柏一个,这是奚予苓第一次被进入,由于卫柏前戏到位,动作又比较克制,他适应良好,同时感到了深深的空虚。这对奚予苓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感受,他被欲望支配,完全没有注意到卫柏始终在他小腹处游移手,也无从得知卫柏对他肚子的觊觎。他缠紧身上的人,甚至抬起屁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