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予苓忽然动了动,卫柏立刻闭眼,同时不忘收回手,刚还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转眼之间分据大床两侧。

装睡的卫柏偷偷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奚予苓似是要起身,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如瀑长发遮住了光裸的脊背。衣服乱七八糟地在地上扔着,奚予苓下床的时间,身子一歪就朝地上栽去。

“啊!”

卫柏瞬间弹起,伸长胳膊把奚予苓拦腰截回,奚予苓正好落在他的大腿上。

手下触感奇怪,卫柏不由自主摸了几下,视线投过去,手掌下赫然是奚予苓微微隆起的小腹。卫柏呼吸一窒僵住不动了,忽然又感觉到什么东西流到了自己腿上。下意识地看过去,奚予苓微分的双腿间堆着大团的白浊。

昨夜混乱的画面占据了卫柏的脑海,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不顾奚予苓的求饶,按着人一遍又一遍地耕耘。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奚予苓的肚子都被射大了。一夜过去,平坦的小腹隆起着,看起来像是怀了一般。

卫柏压着奚予苓几乎折腾了一整夜,天快亮的时候才睡去,奚予苓腿间又红又肿,甚至不能完全合拢,卫柏几次三番看过去,那张着嘴吐精的小穴让他再次勃起。

他早早知道奚予苓是双性人,那个地方也曾半强迫地呷玩过几次,但真正地进去却是在昨夜。奚予苓神情隐忍,想也知道是身上不舒服了。

卫柏先发制人:“昨天为什么给我下药?你知道吧,我最讨厌这种、这种手段。”他想说下作的,两个字在他嘴边饶了一圈,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奚予苓还坐在卫柏身上,甚至卫柏胳膊还圈着人,两人都没觉得这个姿势不合适。

“我母亲要把我送进宫,我不愿。”皇帝已经五六十岁,正常人谁愿意进宫去陪糟老头子。

卫柏还没想通奚予苓不想进宫和给自己下药有什么关系,忽然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大惊失色:“你还叫了人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卫柏来不及多想,把奚予苓抱到里侧,只来得及扯着被子把奚予苓从头到脚盖起来,门就被推开了。

这时候卫柏倒不慌了,光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大爷似的看向来人。

进来十几个人,男女老少皆有,一个婆子率先道:“奚家人来报说,奚公子不见了,我们找遍了府里,没想到竟真的,真的在卫公子这里!”

不对,卫柏刚才明明把奚予苓脑袋都蒙起来了的,怎么这婆子就咬定是奚予苓。他回头一看,奚予苓正缩在床角,一副被欺负的神情,露出的半片肩膀红痕遍布,引人遐想。

卫柏咬牙,倒是不忘拽着被子把奚予苓盖严,“在我这里怎么了,爷睡个人而已,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

他们惹不起卫柏,便冲着奚予苓去,奚母身边的心腹跳出来道:“卫公子恕罪,家里少爷缺乏管教,冲撞了卫公子。”说了一通,里外里的意思就是奚予苓不要脸地勾引人。

卫柏拉下脸,斥退众人,转头对着奚予苓,皮笑肉不笑:“你可真是好样的,给我下了药,还要在人前装作是我欺负了你。”

“多谢卫公子。”

多谢什么,多谢他背锅吗!卫柏给他气笑了,他看奚予苓有离开的意思,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

僵持片刻,还是奚予苓先败下阵来,他从被子里出来,小心翼翼地跨过外侧的卫柏,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

他昨天被折腾狠了,这会两条腿都在哆嗦,更别说多得夹不住的精一个劲顺着腿流,卫柏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看。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卫柏在奚予苓惊诧的眼神里又把他抱回来压在身下,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被再次剥掉。“肚子都大了,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