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凶器一下下破开原本细窄的甬道,极度危险地次次钉在子宫口上,被贯穿的畏惧感和滔天的快意一齐席卷了艺术家本就不善格斗的身体。

所以白枭的反抗在旁人眼里看来只是扑腾了两下,接着就一边被按着头舔白鸟的批,一边被提着腰肏得汁水四溅。

比起在一次次抽插中高潮不止的白枭,白鸟也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彻底蒸发了,被放置了许久的身体迫切的渴望一些过量的刺激,而如今只有微敞的逼穴能在白枭被肏得狠了的时候得到舌尖颤栗着的抚慰,其他时候都只能和对方的面颊挨挨蹭蹭,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但仅存的尊严和脸面还是让他无法向任何一个人低下头求欢,只能是敞开了悦耳的嗓音,一声声喘叫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殊不知他如今的处境,早已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任谁看了都只会说这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男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