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阴云般笼罩在了初始身上,可却无法再靠近半步。

白枭脸上流露出些许错愕,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听着初始的命令乖乖回到桌旁坐下。

接着初始也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两人都一言不发,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唯一不同就是初始的笑意越来越盛,白枭的面色越来越沉。

“关于白鸟的曲子,”最后还是初始打破了沉默,“我从何知晓,这点我建议你自己去问问他。”

说着,初始站起身,看向隐藏矮门漆黑的深处,眼中的光芒跃动着,最终黯淡到几乎要熄灭。

冰冷干燥的空气灌入鼻腔,被迫演奏千百遍的乐曲再如何优美也与噪音无异,有序的音符在封锁的室内回荡,将被困于此的人逼得近乎疯魔。

那时的他仿佛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艺术品,被锋利的鸟喙雕琢得血肉模糊。

他们说,这也是爱。

“白枭,来。”站在矮门前招了招手,初始轻抽一口气,缓步踏入了黑暗。

身体完全不受控,白枭只能一边不断在心中搜寻破解的魔法,一边猫腰钻入那扇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矮门。

门后是一个短短的走廊,而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用了特殊材料制成的门,这种材料不仅隔音效果极为出色,而且相当坚固,没有对应的魔法密钥是绝对……

一段轻快的口哨声响起,大门应声而开。

只是还没等白枭质问初始从何得知的密钥,伴随着大门被推开,另一种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了出来。

若有人问起白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得到的回答无非是帅气的,绅士的,冷淡或者是高傲的一位音乐家,他的外貌相较于自己的弟弟更柔和些,却硬生生给人留下了冷得掉渣儿的印象。

就连白枭也都在和哥哥的日常相处中好奇过这样一块冰融化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现在,初始直接将那块冰砸碎在了他眼前。

白鸟也不知道自己被放在这里多久了,自从前几天那个没有斗篷的初始借着学习声乐的名义踏入他的私人领地后,世界仿佛就成了无光的地狱。

腿间不知怎么多出来的柔软细缝被毫不客气地一口气肏成了合不拢的肉套子,对方还特别乐于听他在快感沉浮间,唱些带着呻吟哀喘的歌。

此刻,他则是被不知名的药液灌满了堵住了全身上下的四个洞,煎熬地度过了大半天。

已经被肏得食髓知味的逼穴在药物的刺激下痒得近乎发狂,一看就是被好好蹂躏过的湿红蒂珠高高的翘起,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的颤抖,前端已经射成深粉色的肉棒被插着一个小棍子挺翘着贴着小腹,在瘙痒感的刺激下可怜兮兮地从缝隙中不断淌着前列腺液。

一开始他还有些精力控制住自己的嗓子,难受得狠了也只是低低呜咽着,但在这般绝望的境况持续了五六个小时后,便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唯一的发泄方式,哪怕是被布条勒住了嘴,呻吟的声音也明显婉转了不少,甜腻腻的颤抖着,身下被填满的两个洞更是止不住地收缩,渴望被更粗暴的占有。

这便是白枭现在看到的白鸟,被皮带和链条锁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不知廉耻般喘叫着扭腰摆臀,仿佛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望中难以自拔。

“……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