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早已无暇顾及。

白鸟浑身酸软地倒在床上喘息着,而卡卡则是捂着下体不住的尖叫。

“不要!停……呜啊……会坏、咿……啊……不呃!慢……啊啊!”

平菇不会知道,他“邀请”初始所做的一切,都会一比一传递给他最心爱的弟弟。

所以每一次操干都能带出兄弟俩同时的哀鸣,初始听着无线耳机中另一间房里的动静,笑着开始用龟头磨蹭起身下光之子的子宫口。

浓烈的潮红从脖颈爬满了平菇的面颊,他正在连绵不断地高潮,初始恶意的磨蹭强行将他禁锢在这激烈可怕的快感中,眼前划过阵阵白光,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从绷紧的身体上能看见健美的肌肉线条,但此刻它们也只能同主人一块儿在无止境的高潮中颤栗。

待到初始推开隔壁的房门时,扑面而来的淫靡浓香让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已经快脱力昏睡过去的卡卡突然被人抓着一下子肏进了最深处,哑着嗓子哀鸣一声惊醒了过来,挣扎了两下发现操着自己的是初始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只是问责的话都被肏得断断续续不堪入耳,因为共感而湿软不堪的甬道随便插一插就是汁水四溢,高潮时又会紧紧咬住鸡巴痉挛,初始微眯着眼享受着,毫无阻碍地给对方干到彻底失声。

雪白紧致的臀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沾染着淫水发出啪啪的动静,伴随着卡卡越来越微弱的呻吟,让躺在一旁的白鸟也慢慢醒了过来,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象,他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另一边,恢复了一点的白枭正在用湿毛巾替平菇擦拭着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刚才对方突然蜷缩起来哭叫着呻吟的媚态确实是他前所未见的……但也不意外,毕竟都是被套上项圈的光之子,大家都一样。

然而就在平菇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捅开了自己的女穴,一插到底,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捂着小腹软倒在床上。

一墙之隔的另一侧,白鸟整个光之子都在发抖,腿间含着鸡巴的小逼更是被撑到了极致,一颤一颤地吐着水。

一连肏了三轮的初始此刻也多了些闲心,便也没像先前那样急吼吼的给人干翻,而是稍微留了点时间,给对方喘息了一会儿。

然后便掐着那一对白瓷一般的膝弯,一下下顶撞入深处。

娇嫩的细缝被无情地肏开,在一次次高潮中被淫水沾染成一副糜烂熟透的模样,快速抽插时甚至能翻出点点湿红的嫩肉,像是一朵不断重复盛开的淫花。

做到兴头上,初始便低下头去啃胸前嫣红的两点,用牙轻轻叼住再用舌尖挑逗厮磨,硬生生把对方的呻吟逼高了一个度,两手推拒着胸口的脑袋,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惹对方恼了当真把自己的乳尖一口咬掉。

冷淡的美人被生生逼出了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态,波澜不惊的嗓音也在高潮一次次的洗礼下多了些百转千回的柔软,初始又吮了一口已经被玩弄到肿大挺立的乳头,得到了一声似哭非哭的哀叫,接着一下狠狠撞开了有些松软的宫口,白鸟余下的声音便都堵回了嗓子里,全身无规则的痉挛起来,汗岑岑的单薄身躯抖得有点可怜,却也更能勾起光之子的施虐欲。

“嗬…嗬呃……啊啊……啊……啊……”

被高高抬起的修长双腿胡乱踢蹬着,泪水和口水在这场疯狂的交媾中染湿了整张面孔,没有光之子会承认这个正在哭叫着喷水高潮的家伙是他们的白鸟长老,也不会有光之子能看到这荒诞而又堕落的一幕。

平菇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后也只能轻轻牵着白枭的手,眼睁睁看着对方在共感的作用下承受着和白鸟一样的刺激,明明空无一物的逼穴却大张着殷红的小嘴儿,内壁痉挛收缩,喷出一波又一波不堪重负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