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亦或只是单纯的娱乐方式。
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白鸟看向玻璃墙另一侧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迷惘。
毕竟只是想要控制行为的话,明明让他们像其他光之子那样被暗示洗脑就好了,可初始却偏偏只是用一个带着羞辱意味的项圈,锁住了他们的全部。
这时,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平菇动了动,慢慢坐了起来,一根漆黑的链条从床头延伸衔接着他的项圈,将他的活动范围控制在这一张不大不小的柔软的床上。
宽大的衣领从一侧肩头上滑落,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松松垮垮的裤脚外是裸露的精致足踝,惺忪的睡眼和略显杂乱的发丝让这个昔日的霞谷大长老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囿于牢笼的禁脔。
瞥了一眼眼前的镜子,平菇默默移开视线,他撑着身子挪到了床边,正准备按响床头的呼叫铃,为自己获取一份食物的时候,门锁却冷不丁传来咔哒的声响。
“慢点……慢、太深了啊啊哈呃…不……啊啊……”
门缝微开,杂乱的哭叫呻吟便涌进了房间,声音断断续续地变了调,连平菇都一下没认出来,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凭借着头顶羽毛状的头发,平菇认出了白枭,对方此刻正被干得两眼不住上翻,在初始身下惨兮兮哭成一团,全然不复平日里那副亲和风趣的模样。
又是一记彻底的夯入,白枭被奸得失了声,只是混乱地喘息着仰起头,全身都在无规则地痉挛着,腿间被撑开到极限的逼穴宛若泄洪一般涌出一大波骚甜的汁液,在床单上浸染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前方的阴茎也弹动着,但阴囊已经射空,剧烈的高潮下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晶莹的腺液。
“……咿!不要……哈啊…已经在……嗬、呜啊啊啊啊!”
高潮中绞紧的肉道让初始也终于有了些释放之意,便不管不顾地掐着对方的腰一下下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肏得人即使仍在高潮也骇得揪住被单朝前爬去,又被拖着腰扯回来操进深处,宫口被破开的瞬间,初始终于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滚烫的子宫内壁被射得不住痉挛,从喉咙深处挤出声尖锐的哭叫,白枭趴在床上,被射满了也只是抖着肩膀吐出舌尖,上半身已经颓然失了力气,只有臀部被抓着高高翘起,承接着身后的浇灌。
将微软的鸡巴“啵”的从女穴中拔出来后,初始这才放过了那截布满了青红指痕的窄腰,转而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平菇。
“湿了吗?”
有些戏谑的问句并没有让对方给出很大的回应,可惜初始过于了解眼前的青年了,于是伸手在白枭微微翻开一塌糊涂的逼上抹了两把黏糊糊的淫液,接着扣进了对方毫无遮拦的松软屁穴,一点点摸索着,直到手下死一般沉寂的躯体突然颤抖着往前挪去,便对准那一点极为细致地揉弄起来。
和女逼截然不同的尖锐的快感让白枭控制不住地朝前躲闪,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埋在体内的指节,只能绝望地感受着体内的快感一点点积累,抖着嗓子发出高亢的哀鸣。
“啊!……呜、啊啊……啊……”
初始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身正装却衣衫不整的光之子在自己手下辗转呻吟,刚刚射过的肉棒也逐步抬起头,于是抽出了手指,掰开了那两团雪白的臀肉,作势就要往里面插。
白枭意识到了什么,却也只能埋着头揪住了手中单薄的床单。
突然,一只手扣住了初始的手腕,顺着往上看去,便是平菇那琉璃一般透亮,此刻却沉寂如死水的眸子。
初始的目的达成,便笑而不语,任凭对方拉着自己的手慢慢靠近腿间。
直到不属于自己的指尖碰上了肥嘟嘟合拢的细嫩阴唇,平菇的呼吸才轻轻一滞,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