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越过男人的肩背洒下可怜的几缕,勉强点亮了躺在床上的青年的眼睛,黑红的眸子里噙着笑,任由对方的影子彻底遮蔽自己似乎是处于一个很被动的境地。

但其实只要视角往下移一点,就会发现相当反转的一幕,带着檐帽的男人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膝分开跪在青年身侧,正努力喘息着沉下身子,裸露在厚重斗篷外的腿根有些轻微地颤抖,却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今天没有吃药,也没有扩张,”初始抬手点上对方紧皱的眉头,“你动作又那么急,不疼吗?”

他都被略显干涩的甬道夹得有些难受了。

“……会疼、但……哈啊……不要紧……可以、唔……插进去的。”

接着像是为了证实这一点似的,军帽又往下坐了一点,随后骤然停住了,头深深垂了下去,表情被帽檐遮了个彻底,只能通过不断颤动的身体看出他此刻并不好受。

众人被改造成双性的身体多出来的那处穴眼儿本就各种数据参差不齐,初始感受着自己肉棒抵住的那道关隘,不由得感慨对方对自己还真是有够狠的差点直接撞穿子宫口了。

不过这样干巴巴的动作两个人都爽不到,于是初始在满足过自己的控制欲后还是起身将对方按倒在床上,帽子也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被掀开了一点,露出了军帽那张看起来十足严肃英俊的脸,只是此刻是表情有些僵硬。

但此时没了“命令”的驱动,对方就像是丢了发条的木偶似的任由初始掀开他上身那件略显保守的高领斗篷,接着对其中包裹着的胸肌上下其手。

乳晕是偏淡的褐色,揉动几下后又带了点红,魔王毫不客气地啃了上去,带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剥开衣服后的手依旧没有闲着,初始撸动了几下对方分量不错的阴茎,接着便去着重照顾下面的那一点红豆,他的肉棒还埋在深处,只是稍微揉搓几下后很明显能感觉到干涩的甬道正在一点点湿滑起来。

“好乖。”

见前戏已经差不多了,没有遭到任何反抗的魔王心情颇好地表扬了一句,接着两手把住了对方的腰窝,轻舒一口气后便如同狂风骤雨般操干起来。

食髓知味的淫穴被挑起欲望后便湿得一发不可收拾,亲昵地吮吸着熟悉的阳具一下下缩紧,熟练地讨好着这根能给它带来无上欢愉的物什,初始也没有辜负这一番期待,次次都碾开所有瘙痒的褶皱,洞穿到底,将这具看着生硬肉体肏得淫水四溅,活色生香。

“啊……哈……啊啊……呃嗯……哈啊……啊、唔……啊……”

木然的面孔逐渐被欲望沾染上色彩,漂亮的水红色从两颊眼角蔓延向脖颈,好几次下意识抿住唇不愿出声,却又想起对方的指令,便任由陌生的婉转音调从自己嘴里断断续续地跑出来,虽然军帽至始至终都觉得这只不过和他曾经无休止地点灯熄灯一样,也是一种任务,但几乎要吞没意识的滔天快感和体内深处汩汩而出的湿滑淫液都让他无时无刻想要逃。

只是任务是必须要执行的……更何况他本就逃不掉。

“……唔啊、等……我……哈…要去了……要去……唔呃啊啊啊啊!”

这也是初始交代的“命令”之一,在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发泄出来了的时候得喊“要去了”。于是几乎是出于本能,即便意识此时已然不太清醒,军帽还是在被快感冲击到有些混沌的大脑里精准找到了这条指令并加以执行。

“呼……乖狗。”满意于军帽的听话,初始也爽快地在他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第一发。

被灌注液体的感觉很不好……可身体却依旧被刺激到颤栗,几乎是又小小的去了一次,前端刚刚射完的阴茎也跳了跳,但无法做到接连射精,此时只能委屈地吐了点透明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