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看着水润又有些红肿的嘴唇,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觉醒。
“侍郎,不要。这路……”袁芝瑶半启红唇,话还未说出口,凌琛趁虚而入。
他不再满足于她柔软的外壳,更想知晓,阿瑶方才除了吃了永乐十三味的荷花酥,还吃了些什么香甜的糕点,以至于,能让人食髓不知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黏腻在一起的二人才堪堪分开,凌琛将额头抵在袁芝瑶的额间,两人双手十指交握。
凌琛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阿瑶,我喜欢你。是想要……”
是想要堂堂正正娶你的那种喜欢。
只可惜,凌琛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啪嗒啪嗒的奔跑声,和由远及近的喘息,“袁……袁娘子……我这都走到府中了,一回头……就不见了你。我以为我将你弄丢了,幸好……否则等侍郎回府定要将我千刀万剐。”
修竹双手撑在膝盖上,朝袁芝瑶的背影看去,登时双目浑圆,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只见袁芝瑶缓缓转身,那里还站着也许会将自己千刀万剐的主子凌琛。
“主……主子,请主子责罚,修竹没有护好袁娘子,让她担惊受怕了。”修竹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凌琛清了清暗哑的嗓子,心情似乎颇为不错,他没有对修竹发难,反而温和地原谅了他,“今日便不追究你,记着以后跟紧袁娘子,万不可有半点差池。”
“是!”
袁芝瑶一路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跑回去的。任凭凌琛如何大步跟随,都不搭理他一秒钟。回到府中也是进了自己的耳房,将二人房中相通的门砰地一关,便再也不出来了。
凌琛轻笑,当她是小娘子的娇羞,便放任着没去管。想着也许过了一夜,缓过劲儿来了,便好了。
谁知第二日,凌琛一早起来,敲了敲那房中的小门,没有人应答。他推开后,却见袁芝瑶屋中空无一人,衾被和软枕叠放齐整,似乎已经走了有一阵子了。
凌琛一惊,阿瑶该不会是觉得自己清白受了侵犯,一时想不开寻短见去了吧?!
凌琛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本就没有什么可借鉴的经验,昨晚完全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在行事。也许喝了点酒是强硬了些,但他以为与阿瑶是两情相悦的。
凌琛从袁芝瑶耳房中跨步出去,见到院中正在洒扫修枝的青松,问道:“阿瑶去了何处?”
“回主子,袁娘子一大早便与修竹出了府,说是要去探一探什么永乐命理的行情?”
凌琛长吁一口气,原来不是寻短见去了,有修竹陪着,又是青天白日的,应该没什么大碍。
袁芝瑶虽刚到蜀城不过两日,但她早已按捺不住,想要盘下个铺子,开一间命格堂永乐分堂。
昨夜回到府中,袁芝瑶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凌侍郎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唇瓣也令人沉迷,可袁芝瑶知道,那不过是酒精作用下的意乱情迷。
凌侍郎说他喜欢自己,袁芝瑶不疑有假。当下时刻喜欢,不代表一辈子便只一人,甚至于,也许第二日醒来,凌侍郎便忘了这个来得快也去得快的喜欢了。
如今二人之间的那条防线已被破坏,袁芝瑶觉得她不可能永远像无事发生一样与凌侍郎相处着,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凌府待不长久,还是需得尽快找个合适的铺子,将命格堂开起来。等有了傍身之物,便可离开。
有了蜀城租铺子的经验,袁芝瑶这一次便游刃有余得多了。她先是挑了几个心仪的铺子,按照永乐的物价自行估算了一下租金,又到周边与其他铺子的掌柜攀谈起来,问来了他们租铺子花的银子。
其实一开始,这些个掌柜见她生得好看,以为是来花钱的主,结果一开口便是问这铺子花